母親去世后墳地總傳出哭聲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靈異事件  時間:2023-02-19 

母親去世后墳地總傳出哭聲馬上就要過年了,警局明天也要放假了,王木收拾著東西,準備明天回鄉下老家陪父母過年去駱聞也在收拾東西,他想陪劉菲菲回孤兒院看望楊媽媽還有其他孤兒們,然后帶劉菲菲回家見父母,他們都不小下面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母親去世后墳地總傳出哭聲

母親去世后墳地總傳出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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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武現在不知是死是活,王木和李剛、駱聞都擔心得很,但是又不知道往哪里找,雖然是嚴冬,心里卻燥熱得很。

馬上就要過年了,警局明天也要放假了,王木收拾著東西,準備明天回鄉下老家陪父母過年去。

駱聞也在收拾東西,他想陪劉菲菲回孤兒院看望楊媽媽還有其他孤兒們,然后帶劉菲菲回家見父母,他們都不小了,該談婚論嫁了。

李剛搓著手從外邊回來了,一進門就說道:“王隊,你們回去過年,記得給我帶點吃的啊!”

許城的警局雖然放假了,但是還有值班的,今年過年就輪到了李剛和另外三名警察,他們會在警局待著,直到其他警員放假回來,他們才能回去補假。

王木一邊擦桌子一邊道:“行,我媽做的地瓜干最好了,回頭給你帶點!”

駱聞笑道:“你呀!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吃的……”

李剛不以為意道:“民以食為天嘛!”

駱聞正要回話,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駱聞放下手里的東西,去接電話:“喂?”

“是駱法醫嗎?王隊不在嗎?剛剛接到一個村民報警,說云營村鬧鬼,還嚇死了人……”

李剛和王木的動作都頓住了,看來這個年過得有點忙……

第二天,延遲了假期的王木和駱聞、李剛一起來到了云營村,放了年假的劉菲菲也一起來了。

剛進村里就感覺到了一絲怪異,臨近春節,村里的年輕人應該都回來了的,正常的應該是有左鄰右舍串門子的,但是街上的人卻寥寥可數,就算是行人也急匆匆的。

打過電話,村長就急忙來接了。村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個子不高,一雙小眼顯得格外精明。

王木等人被村長帶到了村里的接待室,這是一個簡單的小平房,平時接待一些外來的貴客用。

茶水端上來,幾個人坐下開始聽村長的訴說:“我們村原本也是很安定的,不知道為什么,前陣子開始鬧鬼啦!這鬼怪之說本來我也不信的,畢竟我也是個大學畢業的,受過科學教育,但是親眼看見了,由不得你不信啊!”

駱聞一個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法醫自然是更不信這些的,不由得問道:“你見過?長什么樣?”

村長喝口水,繼續道:“剛開始的時候,村里的一個小娃娃嚷嚷著在村里的墳地看到了一個長得很丑的老太婆,大人們也沒在意。

幾天后,村里的張嬸子晚上七點多去街上的垃圾回收箱倒垃圾,又看到了那個鬼婆婆,嚇得張嬸子回去就大病了一場。后來幾天里,村里的其他人晚上都不敢出門,那鬼婆婆天天半夜里在村口哭,聲音嘶啞瘆人。

又過了幾天,村民們天天擔驚受怕,又睡不著,就組織了七八個年輕力壯又膽大的小伙子,讓他們晚上去看看到底是人還是鬼。

那天晚上我帶著隊,臨走前還一人喝了一杯酒壯膽。我是村長,走在前邊,親眼看到了一個佝僂著腰的鬼婆婆,臉上的腐肉都剝落了,干枯的手里捧著一顆血淋淋的腎,應該是腎吧?我看不太清,反正就是身體里的器官,肚子被破開了,腸子拉了一地,一邊走一邊嗚嗚啦啦地哭。

我當時都嚇得僵在那里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跑啊!’我才挪動著雙腿,機械一樣地往家里跑。第二天,一起去的幾個小伙子都四肢乏力,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就讓村里的人去廟里請了和尚。那和尚來轉了一圈,說我們村里有冤魂,有人冤死,怨氣不散,聚而為鬼,來討債來了。

我們請他想想辦法,他卻搖頭說這事他管不了。我以為他是想加價,就又把價格往上提了一番,但是他還是搖著頭,念著佛號走了,臨走前還讓我們自己反省犯下的罪過。

之后我又去道觀里找了個道士,這個道士倒是好說話,拿了錢就干活,各種祭品、香燭紙錢擺了一桌子,那天晚上在村口大擺三清,驅鬼請福。

那道士走了以后,村里安靜了一陣子,我們都竊喜這道士比和尚厲害,法力高深啊!可是半個月后,也就是前幾天,那鬼婆婆又出來了,而且,還嚇死了人!”

說到這兒,村長一陣心悸:“嚇死的那個人是本村的閨女,叫胡艷芳,嫁給了村里的男人胡亮,所以一直住在村里。兩年前生了一場大病,做了手術,一直在吃藥,家里也不太富裕,這下子,就剩下胡亮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兒子了,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辦啊!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們啊!你們要是都沒辦法,我們……我們就只有舉村搬遷了……”

村長祈求地看著王木,希望這個帶頭的長官能幫他降妖除魔。

駱聞輕笑道:“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鬼?不過是人嚇人罷了,王隊,今晚咱們捉鬼去?”

王木頷首:“嗯,村長,今天晚上我們會留下,麻煩你給我們準備兩個屋子,我們想休息會兒,晚上好有精力捉鬼。”

村長臉上笑開了花:“好好好,我這就去準備。天冷,幾位警察同志先喝點茶暖暖身子。”

村長出去后,駱聞扭頭看著劉菲菲,遲疑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劉菲菲擺手:“不用,我正想看看這個鬼婆婆長什么樣子。”劉菲菲垂眸,“再說了,我見過的最可怕的,莫過于小時候爸媽被害的那一幕了……”

駱聞抿嘴,沒有再說話,只是伸手握住了劉菲菲有些冰涼的手。

劉菲菲隨即又笑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那個鬼婆婆到底是人還是鬼,呵呵,好期待呀!”

王木起身道:“既然村長去忙了,我們就自己去看看死者吧!”

隨即四個人又溜上了大街,找了個小伙子帶路,到了胡亮家。

胡亮家里不大,但是收拾得整潔又敞亮,看起來還不錯,就是家里的氛圍格外悲傷凄涼。

胡亮一身素縞,帶著十歲的兒子跪坐在靈堂前,胡艷芳還沒有下葬。村里的規矩,死者在家停尸三天或五天才能下葬,今天才第一天,所以家人都在哀悼死者。

看到王木和李剛、駱聞等人,胡亮僵硬地扭過脖子,臉色慘白,胡子拉碴,聲音沙啞地道:“警察同志來了,是為了孩子他媽的事來的吧?”

王木道:“是,我們是為了她來的,我們需要驗尸,請你配合。”

胡亮伸手又放了幾張紙錢在前邊的火盆里:“人都死了,你們還要折騰什么?村里的醫生都看過了,是嚇死的,怎么,我能騙你們,難不成村醫還會騙人?”

王木面無表情道:“請你配合,不然我們有權利懷疑你謀殺妻子!”

胡亮的手握緊了又放開:“死者為大,你們只能看看她的臉……”

駱聞正想反駁,王木擺手:“可以,只要確認是被嚇死的就好。”

駱聞接收到他的眼色,上前輕輕解開了蒙在胡艷芳臉上的黃紙。

王木問道:“怎么樣?”

“以面部表情來看,確實是被嚇死的人才有的特征,但是要進一步確定,需要解剖……”

駱聞的話剛落,胡亮就激動地站了起來,推開駱聞,護在尸體前:“我不許你們冒犯孩子他媽,她已經死了,你們為什么還不放過她?死無全尸就不能投胎了……你們不能碰她……”

劉菲菲扶住被推得有些不穩的駱聞,怒目瞪著胡亮。

王木皺眉,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胡艷芳,開口道:“好了,我們走吧,沒有受害人家屬的同意,不能擅動尸體。”說完,就帶頭出去了。

李剛緊隨其后,剛出來就問道:“王隊,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駱聞也點頭:“是不對,胡艷芳的死相從外表看,確實是被嚇死的,但是面色稍微有點不對,她肯定是生前有什么重病,一直在吃藥……”

王木抽出一根煙,點上:“胡亮家的桌子上擺著幾個藥瓶,環孢素,他克莫司,嗎替麥考酚酯……駱聞,這些是做什么用的?”

“這些是器官移植的人會經常服用的藥物,主要的作用是防止器官排異。”

李剛嘀咕道:“難道兩年前胡艷芳的大病就是進行器官移植?她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王木扭頭看李剛:“這就需要你去查查了,去附近的幾所醫院,查胡艷芳的病史。”

駱聞推測道:“難道是腎臟?村長說的鬼婆婆手里就托著一顆腎臟,而且……村里的人都沒事,唯獨胡艷芳被嚇死了……”

王木眼光深邃:“你的意思是,這個鬼婆婆和胡艷芳有過節?”

駱聞點頭:“你不覺得奇怪嗎?村長說胡艷芳兩年前得過大病,還做了手術,但是好像并不知道胡艷芳得的是什么病……而胡亮、胡艷芳又為什么要隱瞞病情?”

王木嘴角勾起一絲淡笑:“今天晚上我們去會會這個鬼婆婆,一切就都知道答案了!”

四個人一起回到接待室,村長已經在等著了,而且,還有兩女一男等在接待室,都是四十歲出頭的樣子,臉色憔悴。

村長看到四人回來,連忙道:“警察同志,休息的地方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就帶你們過去。這幾位呢,是胡艷芳的姐姐和弟弟。”

大姐胡艷菲,身材瘦長,好像有點營養不良,皮膚有些黑,一看就是常下地干農活的樣子,是個寡婦。

二姐胡艷萍身材比大姐稍豐滿些,但也是瘦,一身藍布衣裳,頭發枯黃又雜亂,才四十多歲,臉上皺紋已經很深了,嫁了個腿腳殘疾的人。

胡艷芳排行老三,這個男的是胡艷芳的四弟胡彥兵,與三位姐姐不同,胡彥兵皮膚細白,穿著也不錯,戴著眼鏡,舉止頗為文雅,應該是個文化人。

王木一邊打量著三人,一邊問道:“三位是胡艷芳的兄弟姐妹,應該對胡艷芳有些了解吧?”

胡艷菲揩揩眼角的水光:“三妹從小就膽小,性子懦弱,沒想到這次就……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幫我們降了那鬼怪!”

胡艷萍也恨恨道:“這挨千刀的鬼婆婆,我三妹這么膽小,還嚇她……”

四弟胡彥兵也上前道:“這次的事情就麻煩警察同志了。對了,村長安排的給警察同志休息的地方就在我家,我家里只有我一人,家里地方大,方便一些。”

王木點頭:“那就打擾了。”

胡彥兵家里確實只有他一人,一路上和他聊天,李剛和他相談甚歡,到家時已經稱兄道弟了,當然,也知道了不少消息。

胡彥兵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三個姐姐成家早,他卻是上了大學,還讀到了博士。兩年前出國發展,一直住在國外,今年回國探親,沒想到老母親兩年前去世了,剛回來一個月,三姐又出了事,讓人唏噓不已。

胡彥兵的家里有些冷清,他常年不在家住,蓋了新房子之前也是給老母親住的,如今老母親沒了,家里只有他一人,他的老婆孩子在國外,沒有跟著回來,倒是方便了王木等人入駐。

到了地方,王木就讓李剛去查胡艷芳的事了。

下午,在胡彥兵家里用了飯,王木和駱聞、劉菲菲就休息了,養足精神,晚上準備捉鬼。

晚上,三個人整裝待發,劉菲菲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佛像吊墜,塞給駱聞:“掛脖子里,防身!”

駱聞放下手里的鐵棍,拿起劉菲菲給的吊墜,哭笑不得,但是還是順從地戴在脖子上,因為他發現劉菲菲脖子里還有一塊同類型的佛像吊墜,剛好是一對。

王木斜眼看著這一對,撇撇嘴,把手里的匕首插在腰帶上,拎起棍子和手電筒:“我們該走了。”

劉菲菲左手摸摸別在腰帶上的匕首,右手握緊了菜刀,吞了口唾沫跟上王木的腳步。

天色已經很晚了,大冬天的夜晚,冷風吹得人骨頭都是涼的。大街上冷清得很,自從出了鬼婆婆的事,夜晚的街上就沒有行人了,村民們都窩在家里,生怕遇到不干凈的東西。

三個人王木在前開路,劉菲菲在中間,駱聞在后,悄步走在大街上。快到村口的時候果然聽到了鬼婆婆的哭聲,好像有人拿指甲刮鐵門的那種感覺,三個人都感覺自己汗毛都豎了起來。

劉菲菲拉拉王木的衣擺:“王,王隊,不會真的……”

王木凝眉,側耳細聽,分辨著聲音的來源:“別怕,我們過去看看……”

小心翼翼地來到村口,四處空曠,什么都沒有,就連鬼婆婆的哭聲也停了,鬼影也沒見著。

駱聞道:“怎么回事?還真是詭異啊!”

王木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但是也沒有發現什么端倪,正猶豫著大冷天的,要不要撤,忽然又隱約聽到了哭聲。

劉菲菲秀手指著二百米處的一片荒地道:“好像……是從那里傳來的……”

王木和駱聞齊齊朝那邊眺望,他們也聽到了,聲音確實是從那里傳來的。

那是村里的荒地,不能耕種,就是拿來埋死人的墓地,夜里隱約能看到一個接一個的墳包,還有墳包上隨著夜風搖擺的茅草。

王木抬腳就往墳地走去,劉菲菲愣了兩秒鐘后也抬腳跟上。駱聞失笑,明明很怕,卻又這么倔。

往墳地前一站,聲音更清晰了,指甲劃鐵一樣的哭聲,讓人不寒而栗。王木卻抽出匕首,沒事兒人一樣往前繼續走,分辨著聲音的來源。

五分鐘后,在這片不大不小的墳地里,王木找到了一個墳包,哭聲就是從這里傳來的,但是墳包周圍沒有什么異樣,好像哭聲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一樣。

一陣寒風吹來,劉菲菲打了個寒顫:“我們……現在開墳?還是明天……”

而王木則拿著手電筒照著這個墳包,仔細辨認著位置,還把匕首插到了墳前,用土掩埋,然后站起來拍拍手:“我們先回去,明天再說吧!”

駱聞道:“好不容易找到了點有用的,就這么走了嗎?”

王木輕笑道:“放心好了,這個‘鬼’費盡心思引我們過來,肯定不會搬家的。”

駱聞若有所思,隨即笑著牽著劉菲菲的手:“沒錯,我們回去洗洗睡吧!”

第二天一早,幾人起了個大早,帶上村里的壯漢和村長等人,拿上鐵鍬、鋤頭,直奔墳地。

村長一邊走一邊問:“警察同志,你們真的找到那鬼婆婆的老巢了?能剿滅她?”

駱聞耐心道:“村長放心,這次一定把她塞回地獄去!”

村長欣喜道:“那就好,那就好。不……不用塞回地獄,讓她投胎去吧!估計也是個可憐人,死相那么慘。”

到了墳地,王木四處看看,指著一個墳包道:“就是這個!挖吧!”

然而跟來的村里人都愣住了:“這……這是胡艷芳姐弟的娘,真的要挖嗎?”

村長也道:“沒錯,我們村里的墳地有好幾片,都是四五家共用一片,這片正好是胡艷芳她娘的墳地,旁邊的是她爹的。”

駱聞挑眉:“這倒是有意思了,當娘的爬出來禍禍兒女?”

王木不耐煩道:“挖吧!出了事我負責!”

幾個壯漢面面相窺,最后還是村長一咬牙喊了一聲:“挖!”幾個人才動起手來。

半個小時后,棺材露了出來。雖然這些年政府早就明令禁止尸體下葬了,但是在農村還是有許多這樣死了之后不火化,直接下葬的。好多老人去世前都會交代兒女,不許火化,老人們都相信,火化后無法投胎,會灰飛煙滅,不僅如此,火化還會有一筆不菲的開銷。

兩年前下葬的尸體,現在已經高度腐爛了,棺材還沒有打開就能隱約聞到一股惡臭。

駱聞低頭看看棺材,又抬頭看王木,示意王木可以開了。

幾個人正要開棺,胡艷菲、胡艷萍趕來了,后邊還跟著胡彥兵。胡艷菲一下子跳進墳坑里,撲在棺材上,張嘴就嚎:“娘!你可真是命苦啊!死了還不得安生……”

胡艷萍則是一把拽住王木,撒潑道:“你們不去抓鬼,來動我娘的墳,到底居心何在?你們私自挖墳,我要告你們去!”

胡彥兵也虎著臉道:“王警官,我們需要一個解釋!”(原題:《鬼母案》,作者: 田雨唯一。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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