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訪瓦窯村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靈異事件  時間:2020-07-11 
本人親身經歷,對于瓦窯村迷夢的探索。

本人親身經歷。

距離那個夢,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四川的寒假雖然冷,但和武漢的冬天比起來算是溫和許多。

神學和科學雖然是對立的矛盾關系,但它們并不沖突。古代有很多科學無法解答的事情,反而用神學的角度去理解了。神學推動科學,科學解釋神學。

之前去過武漢的瓦窯村,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到此結束了。

直到我回到四川老家度假,住在酒店里,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讓我決定重訪瓦窯村,當然,并不是再去武漢,而是去四川的瓦窯村。

酒店隔音不好,所以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

聽到了隔壁一對情侶的對話。

女:“明天我們就回家見家長了,你媽媽對兒媳婦有什么要求嗎?”

男:“我媽是個農村人,她喜歡勤快一些的姑娘,你就幫她做做飯吧。”

女:“你們那是不是生產瓷器什么的?”

男:“雖然叫瓦窯村,但真的不賣瓷器喔~”

……

瓦窯村?這個名字重新以一種極其巧合的方式回到我的腦海。

他們后面的打情罵俏甚至是房事的聲音我都沒有去聽了。

每當我想忘卻這個噩夢,上天卻總能通過一些方式提醒我的注意。

我不想一生都背負一些奇怪的東西,也不愿意再看見自己發生一些靈異事件而無動于衷。

三天后,我和我的一位在成都居住的初中同學取得了聯系。

她是一位八卦且對靈異事件感興趣的姑娘,所以她總是在我身上得到了獵奇癖好的滿足。

但這一趟,并不算是一無所獲,而就在成都的瓦窯村,我們得到了某些線索。

我和她搭車到了村口,一開始,我們并不覺得有任何詭異的地方。

直到,那個瘋子的出現。

我的初中同學,我告訴她瓦窯村全國有很多同名的地方,她不相信,一邊說著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一邊打開手機,搜索瓦窯村。不出所料,果然有很多。

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不覺得這有些不對勁嗎?”

我問她:“確實,這些地方,雖然名字叫瓦窯村,但沒有幾個是真正做瓦罐瓷器的。”

她搖了搖頭:“不僅僅是這個,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這么多地名都叫瓦窯村?”

對啊!為什么?

難道僅僅只是巧合?

正當我們沉思的時候,我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她連忙把我扶住,回頭叫罵,但她卻停住了,目光直直盯著前方,隨后又有些迷惑。

我的膝蓋磨破了皮,流著血,也回過頭。

如果是一些人在推我,那么我不害怕,至少可以聽到對方的道歉。

怪就怪在,根本沒有人的跡象。

路的兩旁,空無一人,只有一些莊稼在風中搖動,發出聲響。

“還要繼續嗎?”她問我:“我有些害怕。”

“要不,你在村口等我,我自己前進?”我回答她。

她答應了,并給了我一個手機充電寶:“保持聯系。”

我點點頭,往前走著。

村子隨著我的深入,變得熱鬧起來。

有一些婦女在家里帶小孩,有一些老人在樹下坐著聊天……

一開始,我還能和村民打招呼,問事情。

可不知從哪一段路起,我發覺他們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

那種眼神透露出厭惡,連路邊光屁股的小孩也看著我就躲。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硬著頭皮往前,希望與人搭話,問出一些線索,比如為什么這個村子叫瓦窯村?瓦窯村發生過什么?

可人們對我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冷淡。

為什么?

我有些莫名其妙,沒發現自己撞了一個小孩。

小孩被我撞得摔了一跤,嚎啕大哭。

我連忙把他抱起來,他趴在我的肩膀上,停止了哭泣。

我以為是我安慰到了他,于是把他放在地上。

他吸了一下鼻子流出來的鼻涕,伸出手指著我的身后……

還沒來得及回頭,我被一個搪瓷盆子罩住了腦袋,

一聲怪笑在我的耳邊響起,接著是有人猛的用類似于鐵棍之類的東西,猛敲我頭上的搪瓷盆子。

我把盆子摘下來,是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他上身赤裸,下身圍著老式的牡丹花被單,笑嘻嘻地舉起了手中的棒子。

聽到聲音,小孩的父親沖了出來,一把抱住那個被我撞倒的男童,大聲喝罵那個攻擊我的男人:“楊子!滾尼瑪的!”并向他踢了一腳。還吐了口唾沫……

原來,這個怪人一直跟著我,所以村民才會用那種目光看我,他們并不是討厭我,而是討厭那個叫“楊子”的男人。

我嘆了口氣,想給初中同學打個電話,一看手機,竟然有十多個未接來電。

這一路上,我居然給手機靜音了。

“喂?你在哪?”她急切地問我。

“我跟你說,我剛才被人打了一頓!”我有些生氣。

她說:“你從村口向前走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有一個奇怪的男人,用一個青蛙的姿勢,一直跟著你!他左手扶著一個盆子,右手拿著棍子!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

……

報了平安之后,我掛了電話。

我問起男童的父親:“那個人是誰?”

他說:“楊子是個神經病!聽說生下來腦子就不對勁!自己父母死后還把他們挖出來,背回家里,把父母的尸體放在飯桌上陪著他吃吃喝喝。”

我問:“他為什么要攻擊我?”

他說:“他是神經病啊!神經病做事需要什么道理?一開始我們以為他雖然是個傻子,倒是個孝順的人,就把我們村長叫去給他做思想工作,希望他們安葬他的父母。但我們推開他家的門。你絕對不會想到他在干什么。”

我問:“他在做什么?”

他悄悄壓低了聲音,對我說:“他就像個嬰兒那樣撲在母親的尸體懷里,還在吃奶!”

我說:“后來發生了什么?”

他說:“村長覺得這件事太過丟人,就不讓我們往外傳,然后找了兩個壯小伙子,把他父母的尸體搶回來,拉出去埋了……可這家伙不管我們埋多少次。他總能把他爸媽的尸體挖出來,最后我們都找不到尸體了。”

這一番話讓我愕然。

但我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便轉移了話題:“大哥你知道為什么咱們村叫瓦窯村嗎?”

他說:“不知道,一代代都這么叫。”

我說:“可是全國有那么多瓦窯村,真的只是巧合嗎?”

他抱了抱受驚的男童,無意間嘀咕了一句:“或許這些地方和我們村有共同之處吧!”

我沒有跟他提起我那個夢境,也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都不痛不癢。

和他告別后,時間也不早了,我得盡快返回市區。

我低著頭,和初中同學發著短信,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共同之處?有什么共同之處?

她回答:“你那個夢我也想了很多。要知道在古代,如果有多出地名相同,那么這些地方就可能擔負著某種責任。”

我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隨即解釋:“舉個例子,我們逛街的時候,會出現一些相同職能的地名,比如銀行、餐廳、超市。所以多個地方叫瓦窯村,絕不可能是巧合!”

對啊!這么一想,思路仿佛清晰了許多,可是隨即又有一個問題出現在我腦海中

——瓦窯村到底是否負有同一個或者類似的職責?

如果負有同一個職責,那么這個職責是什么?

結合我的夢境,我認為,古代的瓦窯村,是不是負有處理死刑犯的責任?

每當犯人出現,臨死前,就會把他們送往瓦窯村集合行刑?

想得太過投入,我抬起頭按了按發酸的腦袋。

不經意間一撇,我看到了那個叫楊子的瘋子。

他蹲在我面前,用一個搪瓷盆子(盆子是老式的,在很多街道上可以看見,大家用來種蔥或者芍藥花,寫著一個“囍“字。)蓋住頭,看見我在盯著他,他傻笑著,像青蛙那樣跳來跳去,然后用棍子敲打頭上的盆子,當當當地響。

他突然站起來,我認為他是要再一次攻擊我,但他沖我招了招手,讓我看著他。

我的目光隨著他的跳動,沒入了莊稼地,在那里,我看見一個草人。

草人頭上扣著一個破碎的半個瓦罐,穿著一身藍色的塑料袋。

他沖我傻笑著,向我跑了過來。

我拔腿就跑,直到和初中同學重逢。我拉著她一路狂奔,直到回到了公路上。

“怎么了?”她扶著電線桿,喘著氣問我:“那個男人看我們跑遠了就沒追了,你怎么怕成這樣?”

我咽了咽口水回答她:“我看到一個草人!”

“草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她笑了起來。

“那個草人,里面裹著東西,我看到……我看到草人下面露出一雙腳,那雙腳,是白骨!”我驚魂未定。

她愣在原地。

那個草人,猶如一道閃電,讓我感覺似乎想起了什么……卻又不可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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