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有些涼,二丫扎好辮子去林子里摘果子喂家畜,太陽剛剛出來,路上野草還帶著露水,二丫到了地方,發現果子結的甚小,只挑了幾個大的就急急忙忙回家了。
代表急事的鑼一敲,山坡上撿柴的王爺爺,田里除草的王奶奶還有雞窩里找地蛋的王寡婦就都回了家,二丫把事情一說,家里人臉上都犯了難,王爺爺點上了煙,片刻吞吐后讓王寡婦帶上幾吊銀錢去趕集。
王寡婦買了些家用就回了,奈何路長天色漸暗,王寡婦又扭了腳,只好坐在路邊捏了起來。
張大剛從鎮上回來,看見路邊一美嬌娘軟聲呼痛,不免心生憐憫,走過去一瞧,嗬!腳腕腫了一大圈。
王寡婦長的不賴,胸大屁股大腰又細,她抬起水眸瞧向張大,聲聲哀求攙她回家,說自家還有年幼女兒和年老父母還沒吃上飯,張大受不了這嬌滴滴的美人,便應了。
路上攙扶著王寡婦確實不好走路,也不知是天氣熱,還是隨著步伐一下下撞在自己懷里的胸脯,張大覺得自己熱極了,下腹也有些沖動,張大有點臉紅,他一大男人穿的薄,也不知會不會嚇到王寡婦。
天終于黑了下來,月亮似乎沒精神也沒什么光,眼看著短時間是送不到還隔著一座山的王寡婦的村子了,張大找了山腰處一個破屋,稍微整頓了一下勸王寡婦歇一夜。
王寡婦也不擔心餓著肚子的父母女兒了,掏出集市買的燒餅分給張大,張大拿出水壺,兩人吃好也睡不著,山中蟲獸吵鬧,便聊了起來。
“你男人呢?怎么不是他來趕集?”
“我男人六年前去城里給財主做護衛了,六年了也不見回來。”
“什么?竟有這種拋妻棄子的小人?!妹子,這種人大哥我見的多了,聽我一句勸,別等了,趁早換個人嫁了,免得荒廢了青春啊!”
“大哥你人真好,村里人都勸我等,其實我知道他回不來了…”說著就要掉淚。
“哎哎妹子你別哭啊!”張大急忙過去給王寡婦抹眼淚,看著眼前人的淚珠,他心里又焦躁又心疼,這時王寡婦小手搭在他胸脯上,伏在他懷里泣了幾聲。
這等艷福哪是他這將近三十的單身漢體會過的,瞬間起了反應,低頭一看,美人也不哭了,正揚起小臉嬌羞的看著他,張大腦袋哄的一聲,不管不顧的將美人壓在身下,那夜是顛鸞倒鳳,且弄玉簫。
第二天天亮了,王寡婦穿戴好后用張大水壺里最后的水洗了洗手,打開破屋的門,門外的王爺爺王奶奶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他們把張大拖出破屋的時候二丫也來了,看到張大的死狀也不稀奇,只道又是個腦袋瓜破了的就牽著她娘回村去了。
后來幾個月里,村里的林子長的格外好,王寡婦也又懷了一胎,不知是男是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