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婦參加公公喪事,差點命喪黃泉(白事禁忌)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靈異事件  時間:2020-07-11 

 

去年4月份的時候,我突然胰腺炎,我以為是胃疼,耽擱了一天,扛不住去了醫院。

一查,已經是重癥,當時醫生就不讓動,住院醫師安排輪椅來接,直接就插上了各種儀器,抽了一盤子血。

 

平常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我突然就懵了,胰腺是個啥?胰腺在哪里?胰腺炎不就是個炎癥么?還能比胃炎厲害?無奈查不了百度。

 

半夜被醫生護士摁著從鼻孔里插管,一直插到胃里,刀割般的疼痛讓我在深夜格外清醒,床頭燈明晃晃炙烤著我,后背痛得猶如鐵板魷魚。

 

到這般地步,我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命都快沒了!

 

中途病情變化,緊張得醫生一晚上來好多趟,我就靠著進口藥和止痛藥,干裂著嘴唇日夜不停滴了22天藥水。

哪怕我老公說:這個藥比較好,是用男人的尿做的。我都笑不出來了。

 

胳膊和手腫得連手腕都看不出來了,扎一針得要所有護士來一遍,我成了人家頭疼的對象。

好在我英雄主義,來啊,你們隨便扎,我不生氣。

 

每晚我都不睡,真睡不著,就等著護士來給我測血糖,手指扎成了馬蜂窩不要緊,聽到5左右的數值心里還樂一下。嗯,還有救。

 

聽到10 以上的數值,行了,后頭睡意全無,腦子里開始構思遺言。

 

你們肯定說我想太多,沒辦法,年輕人,看不開,就怕留下個什么后遺癥或者壞個啥器官,真做不到埋頭大睡,像老年人一樣,隨你怎么治去吧。

 

我那時候最羨慕混沌的老年人!

 

世界上再昂貴的藥都不如一口米湯更滋養人,能好好吃飯真幸福啊,不能吃的時候就是在生死邊上游離。

 

當時滿腦袋空白,就盤旋著這么句話!

 

苦不堪言,勝在年輕膽肥,無知無畏過來了,日夜煎熬記住了自己的所有用藥,記住了各種液體滴入身體的不同感覺。

 

身體病痛,腦袋卻沒壞的感覺也是很痛苦的,也就是常說的,身體被疾病禁錮,靈魂卻是自由的。

 

那時候,我老公去營養科給我拿滴入小腸的營養液,美其名曰“買飯”去。

二十二天滴水未進粒米未入,身體變成了紙片兒,醫生查房,問病人呢,我掀開被子,醫生哦了一聲。

 

出院回家,從喝米湯開始啟動重生,勝在我們這里的小米湯金黃如牛奶,米粒絲滑軟糯,即使這樣,還不到吃米的地步。

 

真的,一場大病,足以掏空身體所有精力,一切機能需要重新喚醒,修復快,恢復卻是一個緩慢而漫長的過程。

 

青青紫

 

正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大病一場,膽子會變得格外小,一切戰戰兢兢,鍋要刷三遍,絕對不能有油花,蔬菜絕對要切碎煮爛,面條兒一定要細軟,要補充蛋白質還不能吃蛋奶類食物。

 

喝著醫院配的營養劑精神還能好一點,但喝了便秘,每天上廁所猶如去生了一個巨大兒,不得已還得手動,感覺喝營養劑攢的體力就是用來上廁所,往復循環。

 

磨人費事!除了忍別無他法。

 

勝在還能好,有希望的辛苦便不覺得苦!

漸漸的,我恢復了一些元氣,人也有了精神,那段晦暗的日子在心有余悸中走進記憶深處。

再堅持5個月,可能就好徹底了!

 

并不,命運就是這樣,打起耳光來格外狠絕!

 

六月份的時候,我老公去理頭發,說終于可以安心理個發了,都快成野人了。理發回來準備午飯,電話響起。

 

這個電話,真的,現在想起來,猶如兇鈴一般。

 

“爸……”

 

“你是某某兒子吧,你爸傷著了,我們正在往回趕,你快回來吧”電話另一頭并不是公公的聲音。

 

“你是誰?我爸傷哪了?厲害嗎?”我老公接著說:“你們先去醫院啊,我去醫院跟你們碰面。”

 

我旁邊聽著,不太對啊,為什么不就近去醫院,大幾百里往回趕不合理啊,難道是已經包扎好?或者是一些需要養養的皮肉傷?

 

我沒敢往那個層面想。

 

我們計劃乘大巴回去,直接去醫院。

電話再度響起的時候,不知道電話里在說啥,我老公低吼:“到底怎么了?意思是沒有了?!”接著低吼變成了咆哮:“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活了!”

 

事情已然不妙,我身體羸弱,幫不了忙,不搗亂就好,我本打算他先回去看看,趕緊給他裝行李。

 

我老公已經眩暈到不辨南北,還想著怎么更快趕回去,我心想:他一個人不能開車,這種情緒,路上怕不是要出事。

 

我已經慌到給自己裝不成行李,猶豫再三,他弱弱問:你身體能行嗎?我說行不行也得行,這種情況,我在副駕上也比你一個人安全。

 

家里已無現金,零零碎碎抓了一把毛票,以防路上哪里要用,其實我已經瑟瑟發抖,一切冷靜都是強裝,畢竟另一個人已經失控了。

 

路上真是驚魂!

 

我老公迷迷糊糊直追一輛大眾的尾巴,我抓著他胳膊問他干什么攆人家,他才恍然大悟過來,車輪一滑才穩住。

 

青青紫

 

等到了老家的時候,一個大棺木已經橫在院子里。

有關的無關的人都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山風呼號,枯枝敗葉亂飛,涼意從毛孔往皮膚里鉆。

 

我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手足無措,全憑年紀大的長輩一項一項安排,慌亂得像被狗追著的兔子。

 

清洗、縫合、穿衣、入棺,我老公早就被慘象嚇成了木偶,只想抓著送回遺體的工人暴揍一頓。

 

我抓著他,告訴他不能這樣做,凡事有個章程,現在緊要的事不是報仇或者糾纏啊,逝者已逝無可挽回這是事實。

 

死者為大,安排妥當再討論事情的來龍去脈啊,好在親戚都齊心,一切都照村里該有的步驟收拾到半夜。

 

事發突然,湊齊所有人員真的很不容易,當引魂幡掛起來的時候,喪事已成,每個人都像旱田里的魚,精疲力盡。

大家開始討論事情的來龍去脈,研究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

送遺體回來的人各式各樣的說法,好像都見了好像都沒見,意外還是沖突,誰也說不清楚。

 

由于涉及賠償,還不能按照農村最常規的喪事處理,越來越熱的天氣不允許陳尸太久,遺體必須先冷凍起來,于是年輕的小伙子趕快拉來電線,制冷設備轟轟響起來。

 

白天所有親戚發動所有力量,聯絡各類朋友,翻遍法律文書,據理力爭和工程方聯系索賠,全家就我一個腦袋還清醒、能說會寫的人。

 

工程方當然不會立馬應承或者主動承擔責任,竭盡所能在推脫,一場老百姓和工程公司的較量,輸人輸陣的結果會很慘,怕是另一個悲劇的開頭。

 

大家齊心協力,飯也顧不得吃,而我要把大家討論的依據條款甚至要求都要整理出來,總不能給工程公司看一堆亂七八糟的長篇大論吧,也派不出誰去當代表,能夠在現場一條不落的陳詞。

 

老公的哥哥沒文化,呆呆的,跑腿辦事還行,這個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我老公卻沖動到堅持報仇,哪怕搭上一輩子都在所不惜,而其他只是親戚,助陣來的。

 

連續幾天的較量和溝通,還要依據條款計算,不管成與不成,最后的結果怎樣,這邊雖是一堆老百姓,但也不能讓人家知道我們是一堆糊涂賬,是一堆無知老百姓。

 

首先要有個預期,有個心理準備,即使這樣也并不代表就完事了,還要有一個最低的預期。

我還得給所有不明白的人做通工作,達不到預期大家怎么辦,因為公公也是他們的叔伯舅。更是老公和哥哥的父親!

 

那個時候都是重要的人,但又都不做主,真正的家人又都不說話,沒有時間猜來猜去,磨來磨去,大家都有工作家庭,耗不起。

 

青青紫

 

婆婆要200萬賠償,沒人敢答應都能實現,但誰又愿意親人被輕視呢?

 

我算哪門子主人,不過就是知道特殊情況,這種事情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那時候來來往往路過靈棚,我有時候在想,人去世了,還不能趕緊入土為安,凍在棺木里也挺受罪的,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就能想到這個層面上來。

 

真的很累,每次討論結束,我都渾身汗淋淋,口干舌燥,一度忘記自己是個剛剛出院不久的病人。

我不是英雄,我不是逞能,因為你們沒有見當時的情景,我老公跟丟了魂一樣,什么也聽不進去。

 

斯人已逝,糾纏沒用,多多爭取賠償,讓對方承擔責任才是最好的申冤,人沒了,講實際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再搭進去誰,意外讓意外去承擔責任,不能再把意外延伸成更多事故。

 

別人討論完了,我還得跟著去跟工程方一條一條解釋,即使寫得再明白,親戚再出力,再用心,自己也得打頭陣,所幸,沒有丟人,正式和工程方的律師對陣。

 

那時候信不信保佑吧,更信事在人為!

 

眨眼頭七到了,按照風俗,頭七要引魂。

那時大哥帶著公公的外套,扛著幡,去老廟,請當地的城隍爺把流落在外的公公魂魄帶回來安息……

公公魂魄引回來的當晚,發生了什么詭異事?這事現在想起來我還后怕,差點就把我的小命搭上了。

喪事這種場合,身子骨弱、八字薄的人,能避免就盡量避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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