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農歷5月24。妻子病剛好,晚飯后連打呵欠,上床入睡。近9點突然哭了起來,我知道是中了邪,就問其因。她說:“我想上哪您也不讓,光把我關在家里。”我說:“你上哪我不讓你來?”她說:“俺又不好說,你是黨員怕人說,其實俺是為人做好事。”我說:“做好事當然好,但在工廠里怕影響不好。”她說:“俺又不給您惹事,俺能為人消災解難。”我問:“你叫什么?”她說:“我叫小愛。”我問:“你在哪里?”她說“離這里不遠,我就是來找大嫂的,今晚上您還早關了門不讓我進。”我說:“你用不著從門里進,從哪里您還進不來?”她說:“我三番五次找您您不答應。我自唐山來,起先在姓楊家里,因附其妻被他打出來,多虧碰上大嫂好心人收留我,我跟了大嫂已十四年了。我有本事,愿意為人消災解難,可是始終埋名,起先就說等退了休著,這退了休又說六十著。就不愿給我出名跑腿。父母叫我離開您,我覺得大嫂是個善心人 能替我做事,我一直等待。這次不行了;不聽,我就叫你這里疼那里疼,渾身不舒坦.”我說:“小愛,我知道您,您告訴過我,在夢中也見過。多年來您在暗中保佑俺護持俺,我感激您。我承認您的存在,相信您的能力,不過叫我家里當‘神家’,在工廠里怕影響不好,這個您應該諒解。“她說:“這個我知道,但我是為人做好事,決不給您惹麻煩,您若不同意,我就帶她走!”我說:“行也倒行,可往遠處別在近處。”她說:“您說話不算話。”我說:“怎么不算話呢?”她說:“我等你到六月初六,您寫個文書,給我按個位,初一十五進進香,給我動彈動彈。”我問:“文書怎么寫?”她說:“你就寫我小愛從今日起出世,為人看病。我不圖利,不要人家東西,為人辦好事,消災解難……”我說:“好,我照辦。”她說:“不辦我也不讓你。你給我發了文書立了位,十五我要出去做事。”
話都是從妻子嘴里說的,但總瞇縫著眼,說話變腔,很委屈的樣子。我答應后她說:“我走了,我走了。”隨即摸摸臉,作作揖,睜開眼,恢復正常。我問妻子:“你怎么了?”她說:“沒怎么,睡了一覺,在山上玩了玩。”我問:“你知道你說了些什么嗎?”她說:“沒說,什么也沒說。”過后我把這奇異的對話和她說了說。她說:“牠找了我好幾次了,前天還在我床頭上。”我問:“什么樣?”她說:“是原形。”我問:“是狐貍還是黃仙?”她說:“是黃仙。”又說:“我真不想干,要在農村自己有個院還可以,在這里人來人往的影響不好。再說,干開頭了,人家叫你就得去,很受累。不過牠跟了咱這么多年,不能總給牠埋名,牠對咱不錯,多次幫助咱。”
是的,每到關鍵時刻,牠都給出主意想辦法,指點明路。如小君的事,幾乎一天一夢,暗中相助,才得以破案了結。我工作順利,也是多次受牠的扶持。
我想干也行,所謂迷信,只是一種還不被人們認知,還不能用科學去解釋的事。但這是事實存在的,能夠為人消災解難的廣為流傳民間的“神術”。有的病在醫院看不好,找“神家”就看好了;如掉了魂啊,鬼附體啊等。世間有種神奇的力量叫人不得不信而又不可理解。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奧妙無窮!人類的所知甚少,為啥不認真研究探索,作為一門科學來對待呢?
9月初9重陽節,老陳和劉老師家上云門山進香。在山上相遇一位中年婦女劉師傅說:“你家小女有災難,她是云門山清涼老母肩上的玉女,現正在查詢。”老陳問如何解救?劉說:“得給她換個替身。”
13號劉師傅來俺家發了喜錢,下了神說:“我是蓮花姐姐,請九姑下來說話。”老陳再三推辭不過,也下了神唱著說:“我九姑實在是難……”劉說:“你不光是九姑,還有請報名來。”老陳說:“還有玉皇爺、觀音老母。”劉說:“你就叫她們落座吧,不叫她們落座你就今天疼明天病。她們跟了你十幾年了,保的你這么好,保您一家平安。九姑有能力,你就給她傳傳名。”最后俺應承了。
農歷9月20日劉師傅來給小女換替身時,幫著按了香案;供奉玉皇爺、觀音菩薩、九姑三位神靈,燒香叩拜。此后逢年過節初一十五的都上香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