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異事6:活捉芭蕉精的經歷(1)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靈異事件  時間:2020-07-11 

筆者講述了他親身經歷的一個芭蕉鬼的恐怖故事,以下為真實陳訴,故皆使用第一人稱描述。

話說,76年對于中國來說可謂災難深重:隨著三位偉人的相繼逝世,又是經歷了唐山大地震。那年清明節,我出生于廣西省的桂平縣,同時出生的還有我的孿生妹妹,她僅比我小不到一分鐘。哥倆長到7歲,外公和外婆就相繼去世了,我們就此被丟給了唯一的親舅。

家里窮的叮當響,除了天冷我就沒穿過鞋子。舅舅只愿意養我,把我妹妹送給了一個遠房親戚。期間自然是各種折磨,這里略過。到了90年初夏,終因暴力反抗被趕出家門,開始了流浪生活。我決定去找回我妹。可是我妹在哪呢?只聽舅舅說起那遠房親戚是湖南的,但我不知道湖南到底是哪里,只以為也是一個村子,很遠的村子。

90年代農村入夜之后,外面是沒有人的,頂多有個把出來捉些田雞蛇類。沒有月亮的話伸手不見五指,更別提趕路了,即使有月亮也不能走,隨便竄出一條毒蛇咬傷就把命交待了。

我出來后的第一個夜晚是在曬谷坪(曬稻谷的地方)睡的。谷坪緊挨著村子,那是生產隊時候修的。那晚已經是14號,過了夜晚12點就15號。走了一天路的我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跟著燈火來到了這個村子旁邊。沒有人煙的地方我不敢過夜。找個村子就算不進去在村外也比荒野有安全感。

這村子大概不過50戶人家,此時已經大部分熄燈睡覺。月亮很亮,我找到了一個曬谷坪,吃了幾口中午地里烤的紅薯后,倒頭便睡著了。不知道夜里幾點,一陣冷風把我吹醒,感覺要著涼感冒了,便去一個豬圈里想弄些稻草出來鋪了繼續睡。

轉了一圈后發現,豬圈門都被鎖住了。我正打算返回曬谷坪,不經意往一個豬圈窗戶往里瞄了一眼,發現里面放著兩副紅棺材。月光透過窗子照著那兩副紅棺材,十分的恐怖和詭異。把我嚇的慌不擇路,直接跳進水田里,跑回了曬谷坪。滿腳的淤泥,坐在曬谷坪上嚇的半死不敢躺下睡覺。

坐了一陣我又困倦的難受,把頭靠在膝蓋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聽到身邊響起了嗩吶、銅鑼、還有法師誦經超度的聲音。

在廣西大多農村,人死了在家做了法事后裝進棺材里,還要拉到曬谷坪做三個小時法事,接著一路放鞭炮抬到離村子一兩里地遠埋掉。

嚇的我立刻困意全無,猛的抬頭卻什么都沒看到,那聲音也突然停止。我沒停留半秒,立即撒腿跑進了村子里,全村的狗都在狂吼。直到看到有燈亮的小屋,我才停下來走了進去。

這小屋是賭錢的地方,十幾號人圍在里面打牌九賭錢。我走進小屋也沒人管我,在里面看打牌九看到天亮才離開村子。出了村口順手摘了幾根粗大的黃瓜,準備路上口渴了當水果來吃。

由于昨晚基本沒睡,便困倦難忍,找了個陰涼的榕樹蔭下睡覺,這一睡竟然睡到了天黑。白天這榕樹樹蔭下非常涼爽,到了晚上就非常陰森。我昨晚睡的曬谷坪都夠恐怖了,哪里還敢在這里呆到天亮,況且今天已經是十五號了。
廣西農村的初一十五晚上是不能亂跑的,那是祖宗先靈回家吃飯的日子。九十年代初很多村子沒通電,就算通了電的,也沒有電視機可以看,晚飯過后基本都已經睡覺了。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今晚在外面過夜。我想找個村莊,和昨晚一樣看人賭錢到天亮。估摸著現在還是晚上八九點左右,沒到深夜還是不會太怕的。

我走了一兩里地,要經過一個竹林,這竹林里面很黑,只能勉強看到路,而且不知道有多深,但路是從這個竹林穿過去的。

那年代路都是人走的小路,而且就算是小路也很少,一個鎮通到另一個鎮的路就只有一兩米寬,那時候農村單車都沒普及。所以這條路是我必走之路,否則只能在外面過夜了。
我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竹林里。比大腿還粗的竹子枝葉茂盛,竹林里比在外面往里看還要黑,只能很勉強的看到路的輪廓。我有點后悔走進來這竹林里,但一想到往回走很遠才有村子,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我多怕十幾二十米高的竹子上突然跳下什么怪物來,便加快腳步想快點走出竹林。

走了沒有5分鐘,根本已經看不到路。我拿出火柴點了一根,火柴熄滅后更黑了,我已沒有膽子敢繼續走。突然前面不知道從哪飄出了3團黃色的火焰。

“鬼火”

看到這三團突然飄出來的火焰,我一驚竟不自禁的喊出了這兩個字。以前哪里知道鬼火就是磷火。雖然現在我也不信鬼火就是磷火。鬼火和磷火是有區別的,磷火只是自然現象,出現燃燒一下便消失了。而鬼火更像是一團有意識的火,它會停會走,甚至會跟著人。有目的的飄去某個地方,就像一個透明的人舉著的火把一樣。

那三團鬼火把竹林都照亮了,兩高一低飄浮在竹林里。那鬼火見到我出現后,停止了飄動,在離地面兩米高左右的地方燒著。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見到鬼火了,要算起來不下十次。以前在田間山林捉蛙蛇類也見過多次,但都不是一個人看到的。

這么近的距離加上這樣在陰森的竹林,況且正是十五號,一個月最陰森的夜晚,還是孤身一人。這其中一樣都能把人嚇慘,更何況都湊一起去了。但怕歸怕,遇到了總是要面對的。我們農村老人常說,這些東西你越怕它,它就越喜歡整你。那鬼火照亮了不小的范圍。我弓著身子,右手緊緊捉住一條兩根手指般粗細的竹枝,眼睛死死盯著這三團鬼火,對峙了有一分多鐘。

這一分多鐘猶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那鬼火不曾有一點飄動,仿佛被釘在半空中的火把一樣。而我雖然站著不動,但全身細胞緊繃,早已滿身大汗。

“啊”!

我用盡力氣大吼了一聲給自己壯膽,一邊大罵臟話。家鄉話我不會打字,大概是狗血潑尿淋的畜生,誰給你的膽子在這里嚇人,看我不刨了你的墳啃了你的骨頭。

雖然我這樣罵,實際上我怕的不得了。我一邊罵同時折斷了那根竹枝,發瘋似的向鬼火沖去,準備用竹枝撲滅它。

對于臟東西,用掃把趕是農村常有的說法。掃把的作用就是打掃衛生,保持干凈,而山精鬼怪也叫臟東西,最怕拿掃把趕它。農村以前的掃把都是竹枝做的,所以我才用竹枝去對付它。

前面已經說過,鬼火和科學解釋的磷火是不同的。鬼火有意識,燒的久,而磷火無意識純屬自燃現象。故那鬼火看到我拿竹枝沖過來,馬上飄動起來,往竹林深處飄去。我好像還隱隱聽到了一聲嬰兒的哭喊聲。

我早就怕的全身冷汗,看到那鬼火飄走,馬上屁股著火般沒命的沖出了竹林。

我上氣不接下氣回頭望了一眼這片竹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覺到莫名的恐怖,似乎竹林里潛伏著無數的山妖厲鬼。

趁著月光一路跑到了山腳下的一個小廟里,累的半死。這座廟很小,僅僅只是一個泥磚瓦蓋的單間。廟里放著五尊木雕神像,分別是盤古、哪吒、玄武大帝、千里眼和順風耳。坐中間的盤古是最高大的神像,足足有一米高,左手拿著月亮右手拿著太陽。而前面的哪吒僅僅只有現在的啤酒瓶那么高。

神像面前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有一些花生和兩個橘子,還有一個香爐。因為是十五號,廟里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再加上有五尊神像,我感到無比的安全,便打算在這廟里過夜。
其實這種山間小廟是孤魂野鬼最多的地方,但它們享受著村民的香火,一般不會出來害人整人。不過我以前根本不知道這些,只當是神仙住的地方。

我找來一塊木板,在神像面前的桌子下面一橫,睡起覺來。因為今晚村民剛來燒香,所以蚊子都被香煙霧熏死了,這一睡就睡到天亮。

早上起來發現桌子上有一盒火柴,就掏了一半到自己的火柴盒里,磕了三個頭,便出去找玉米吃。

此后的一個多星期,我白天出去找吃的,晚上就在這個小廟里過夜,直到有一天有人來到了這個小廟里。

一天早上我還在廟里睡大覺,進來了一個30歲上下的婦女。那婦女看到我嚇了一跳,罵哪個野仔子,跑來神仙家里來睡覺,也不怕晚上肚子疼。

那婦女走到桌前,手里提了個竹籃子,籃子里有些香燭紙錢,還有半邊巴掌大的豬肉。她把籃子一放,蹲下來蹬著我問:你這個細人(小孩的意思)是哪家的仔,看起來這么面生,怎么跑到這里來睡覺?

我趕緊鉆出了桌底,小聲的告訴她我是社坡來的,被大人趕出來沒家回,流落到了這里。

那婦女聽我說完問我:“你這細人看起來這么老實,該不是打架偷東西了吧?哪個野仔這狠心趕你出來,社坡到這里有70里路啊!你吃飯沒有,到我家吃飯吧!”

我頭點的像小雞吃大米,就這樣跟著她回了家,一呆就是大半年才離開。當然這是后話了。

那婦女讓我叫她三姑,她拜完神后帶我回了家。路上有個肩膀扛著鋤頭的漢子壞笑著問三姑,哪里偷了個那么大個崽啊!三姑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

三姑是藤縣嫁過來的,家里只有兩個人。有個9歲的女兒叫雪妃,上小學一年級,她老公已經去世兩年了,而她也準備改嫁,而我后來也是因為她改嫁才離開的。

我在三姑家住了下來,她家很窮,把放柴的房間騰出一個角落給我鋪了一張床。家門口是養豬的豬圈,養著兩頭豬,三姑家的收入全靠這兩頭豬了。雪妃的學費,平常買這買那過年過節都靠養豬的收入。除了養豬,平時耕田種地是基本沒有錢收入的。

那天就是豬生病了,叫隔壁村的獸醫打針沒好,去村里的神婆那問了下,說是豬被餓鬼惦記上了,想吃它。三姑讓神婆送走了餓鬼,然后到廟里拜神才遇到我。

由于三姑家沒有男人,所以她在家當媽又當爹,。幸虧雪妃懂事,很少讓她操心。但在外男女干的農活都她一個人干,有時候累的腰酸背痛覺都睡不著,三天兩頭叫人幫她刮痧。村里有光棍經常想幫三姑干活,但他們目的不純,三姑怕人說閑話,便總是拒絕,在累的活都自己來。

我雖然已經14歲,但身高僅一米四出頭,從7歲起長年累月的干活,力氣也不小,肩膀隨便挑兩桶水回家。大多農活都會干,也很勤快,給三姑分擔了不少勞累。

三姑家雖然窮,但是由于人少,所以吃的在村里算好了。一塊五一斤的豬肉兩天買一回,在物質匱乏的九十年代農村,能兩天吃一頓豬肉,全村都找不出三戶人家。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已經快到了端午節。這天三姑天剛亮就叫我起床跟村里人去摘竹葉包粽子,說起晚了太陽太大曬死人。

我起床后吃了一碗昨晚剩下的粥,便拿了個蛇皮袋,去村口等摘竹葉等人。那天剛好是周末,雪妃不用上學,也要跟了來說要去看看有沒有野蘑菇摘。

早上沒到六點,我們就出發去摘竹葉了。同行的有平時一起玩耍的伙伴們,阿貴、大美、阿肥、小蟲、鬼頭。唯一的大人就是大美他爹,剩下的都是14、5歲的小伙伴,還有9歲的雪妃妹妹。

伙伴們一路蹦蹦跳跳的走了大半個小時,竟然來到了那天我遇到鬼火的竹林。不過由于是大白天人又多,我并不害怕,只是忍不住東張西望。

那晚夜里竹林太黑,并沒看清這竹林。原來這片竹林竹子很多種,但我叫不上名字。有大腿粗長刺的、有甘蔗大小細長的、有手指粗細的。將竹林長的密密麻麻的,除了中間留有一條一米寬的小路外,別的地方根本寸步難行。

這些竹子的竹葉大的不過五寸,小的不過手指大小,是不能用作包粽子的,我們要走到竹林深處去摘大的葉子。

從進入竹林起,約莫走了15分鐘,經過一條小溪終于到了目的地。我們把蛇皮袋鋪地面休息,大美他爹拿出煙絲煙紙,卷了一根抽。大美和阿肥他們在小溪里翻石頭捉螃蟹,阿肥翻起石頭,大美來捉。雪妃被蚊子叮的滿手包包,哭喊著早知道不來了。而我則坐在地上東張西望,總感覺這里很陰森可怕。

此時太陽剛剛爬到山頭,陽光射了過來,石壁上在滴著水。我們一行休息了近二十分鐘,大美他爹把第二根煙頭一扔站了起來,把捉螃蟹的叫過來摘竹葉。

大美他爹拿出砍柴刀,砍了一根長竹子把要摘的竹葉上的露水全打了下來,接著拿袋子鉆進了竹叢里去摘竹葉。

這片竹子和進來的竹林不同,都是大葉子,竹子粗不過小拇指,相信農村長大的都知道。

我也拿起地上的蛇皮袋,跟著鉆近了旁邊的竹叢里去。摘了兩片竹葉,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偷偷看著我,渾身不舒服。便叫阿貴過來和我這邊摘,無意中轉身看到離我三米遠的地方有怪異。

那有幾件嬰兒的衣服,還有個平時用來撿牛屎的簸箕,不過簸箕沒有耳朵,反扣在地上,旁邊還有一些沒燒透的紙錢。

這時阿貴剛走過來,我便指著問阿貴那是什么。阿貴伸長脖子望了一眼,搖搖頭說不知道,他大喊了兩聲六叔,便把阿美他爹叫了過來。

阿美他叔鉆了過來,我們還沒開口,他便發現了那倒扣的簸箕和那些紙錢。只見他臉色一變,不說話揚了一下手示意我們快出去。

我和阿貴趕快鉆出了竹叢里,阿美他爹也鉆了出來,接著鬼頭阿肥他們也出來了,但是我沒看到雪妃妹妹出來。

我趕緊和阿美他爹說雪妃不見了。阿美他爹臉色一沉,叫我們去小溪那邊等他不要亂跑也不要亂喊雪妃名字,說完便轉身鉆進了竹叢里。

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感到害怕,便擁簇著往小溪那邊剛才休息的地方走去。

竹叢到小溪邊不過百米距離,我們走過來剛坐下,便看到阿美他爹從竹叢里鉆出來,肩膀上扛著雪妃妹妹,不一會便跑到了我們這里。

雪妃妹妹像是睡著了一樣,阿美他爹臉色不太好看。他一臉嚴肅的叮囑我們不要亂說話,跟著他走就行,說完便從原路返回了,我們跟在后面,一路上都不敢說話。一行人在竹林里走著,大家都不說話只有匆匆的腳步聲,十分的詭異。太陽出來一下子便被烏云擋住了,讓這竹林更加的陰暗了。

我們走出了竹林里,大美他爹吩咐阿貴負責帶領我們回家,而他背著雪妃妹妹一路小跑著先往家趕去了。

大美他爹走后,我們幾個伙伴開始說話,一邊走一邊講。

阿貴先開口說:“我們剛才看到的應該是郭喜他兒子,上個月郭喜他老婆難產死了,連兒子都沒保住,還沒生出來也死了。”

阿肥接過阿貴的話說:“據說郭喜把死去的兒子裝起來連夜進山埋掉了,怎么會弄到那里去。”

我心里惶恐不安,忍不住的問他們:“那雪妃妹妹怎么了”!

雖然我來到雪妃家才一個月多幾天,但她在我心目中,早已當成了親生妹妹。有時候我經常想,我妹妹沒有被湖南的親戚領養,而雪妃就是我親妹妹多好。

可是沒有人回答的上來雪妃妹妹是怎么了。鬼頭說是被臟東西上身了,阿貴說看到臟東西嚇暈了,小蟲說撞邪了。

我心情很糟糕,沒有再說話,把他們甩在身后,加快了腳步往家里趕。剛走進村子就看到村里的張神婆往三姑家走去,我便跟在了張神婆身后。

張神婆才40多歲,對于她我并不了解,甚至只見過三次她。

回到了三姑家,屋里已經來了不少村里的大人,其中還有阿美他爹。三姑在房里,眼睛通紅剛哭過,看到我走進房間也沒有說話。而雪妃妹妹此刻正躺在床上,眼睛睜著人卻一動不動。

神婆在三姑的屋子外面轉了一圈后,走進了房間里開口便罵:“你這個小畜生,你有什么不服氣的,膽大包天了,我今天就要來收拾你”。

三姑見張神婆進來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張神婆說:“五嫂啊!我命怎么那么苦,什么破事都找上我家來,你一定要幫我看看小妃怎么了啊!她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活著也沒盼頭了。”

張神婆叫三姑趕緊準備一碗米一個雞蛋和一炷香一碗水。我收拾了一下桌子,三姑把裝滿米的碗放桌面上,米里還藏著一顆雞蛋,然后點了一根香插到米里面。

張神婆喝了一口水后,坐到桌子前的長凳上,閉上眼睛像唱歌一樣唱了一段,便把頭用力的磕在桌子上不動了。

張神婆就這么趴在桌子上不動,我只以為她磕頭用力暈了過去。正當我疑惑間,已經有四、五分鐘不動的張神婆全身開始發抖,最后抖的連桌上碗里的米都有不少掉落在桌面上。

我和屋里的大人們都看的很緊張,但是又不敢說話。

突然張神婆猛的站了起來,捉起桌面上的那晚水喝了一大口,端著碗走進房間雪妃妹妹床前,對著雪妃妹妹噴了一臉水,接著又喝了一口又噴,反復三次。

當張神婆噴了第三次后,雪妃“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三姑立即沖進房里抱起雪妃妹妹,像哄三歲小孩一樣哄雪妃妹妹不要哭,不怕不怕。

張神婆走出了房間,一臉疲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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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標題:廣西異事6:活捉芭蕉精的經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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