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些古老的風水禁忌,有人會嗤之以鼻,有人會嘲笑封建,有人高唱相信科學,有人奉為金科玉律……。不管你相不相信一些古老的風水禁忌,反正經歷了一件事兒之后我算是徹底的信服了。在年前還沒有新冠疫情大爆發之前,我們大學生像往屆生一樣照樣學年論文答辯完回家等過年。或許是六月份的畢業論文答辯我覺得太早了我就百無聊賴的看起了我爺爺以前買過的一些家宅風水之類的書籍。本著大學生唯物主義,深受馬克思主義的洗禮看到“磨盤阻門,尸骨無存”時,我就看不下去了。把書丟到一邊睡大覺去了。過了幾個星期左右,我聽我媽說我幺伯伯幺伯娘兩位老人坐車去趕集,車差一點車翻在公路前坎深溝里,還好有護欄,可是護欄都變形了。我們全家都去買了點東西去看望了兩位老人,之后兩位老人就被子女接到縣城去了。我爸爸就說:“你看,車輛多不安全你們還想買車?”那段時間我和弟弟正搗鼓買一輛踏板車代步呢。事情還沒完,一天我正在躺在床上玩手機,我爸推門進來就開始草我:“媽B的,你就知道睡大覺玩手機,幺伯娘被送回家來了你知不知道,還不趕緊給老子起來去她家幫忙收拾屋子。”我一臉疑惑地問:“咋了,他們兩個老人不是只是輕傷嗎?都去了縣城了啊。”我爸見我真不知道就給我說了大致經過。前幾天一個黃昏,兩個老人剛剛參加完孫女和孫女婿的飯局邀請,回來的時候天色昏暗,微風浮躁,毛毛細雨,兩老在過馬路的時候,不知道是計程車司機不長眼睛還是天氣影響,車就這么徑直撞過去都不帶減速的,幺伯娘比較年輕,手腳靈活一點,忙一把把幺伯伯扯在身后,結果兩個老人被撞出去十幾米遠,現場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和報警。救護車先來一步,把幺伯伯,幺伯娘娘兩位老人送去醫院,隨后交警來的時候處理了現場,把計程車司機帶走了。因為幺伯娘擋在幺伯伯前面,送去醫院的路上就走了,幺伯伯被送進縣醫院,因為其中一個兒子有手段,救護車走高速直接去了省會貴陽。另一個兒子把要伯娘送法檢以后就送去火葬場煅燒了,骨灰待會鄉里來入館土葬,讓她入土為安。我知道了大致經過過挺驚訝,想再問就被我爸催著去幺伯娘家幫忙了,去的人不多,因為知道這事兒的人都只是親友,我去主要干的都是一些輕松的工作,比如記賬,雖然偶爾幾個字不會寫需要拿出手機查被人笑話說還大學生,但是我不在乎,早就被我爸嘲笑麻木了。經過三天兩萬的法事之后,就安排出殯抬了出去。我也漸漸從悲痛之中緩緩走了出來。在快過年那幾天,又聽說要把我幺伯伯從醫院送回家來,是幺伯伯要求的,那天是120救護車直接從貴陽走高速拉到家的,我看到幺伯伯時他已經瘦弱得皮包骨頭,下車連喝了幾大瓶礦泉水,因為太熱了。在大伙兒的幫助下把他抬到堂屋里面,在他來之前我們就在他家堂屋里面搭建了一個臨時床鋪,他來我們就把他抬到那間床上。幺伯伯能說一些話,還能認清和他說話的人是誰,每天能吃不是東西,有一次我問他痛不痛,他半開玩笑的說:“這是國民黨反動派追共產黨的要命場伙,你說痛不痛。”就這樣到了年關,我家每天有人輪流去照顧幺伯伯,特別是夜里。在大年初一的時候,我們還在家里準備要上去他家,就聽到了放炮仗,我的心一下子涼了,我知道幺伯伯去世了,我們跑到他家,果然幺伯伯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他家兒媳婦們哭成一片,我們就給他老人家洗漱收拾,穿衣蹬碗。我不經意間從堂屋往外看就見兩塊磨盤整整齊齊放在大門口,我似乎想到什么,但是被他們打斷要我做這事兒別走神。弄完裝冰棺。然后就是布置靈堂。弄完這些我回到家,我問我媽:“書上說磨盤阻門,尸骨無存,我看幺伯伯家堂屋大門口就有兩大塊磨盤,只是之前放東西在上面我沒看見…”。沒等我說完我媽讓我閉嘴,說我別到處瞎說,怕讓人說閑話。之后幾天就是法事了,我們一圈一圈道棺,作揖磕頭。看著照片中熟悉的幺伯伯,我的眼眶濕潤了,看著門口的發青磨盤,我久久不能釋懷。之后幾天就送去縣城法檢,火化…。他的骨灰也是送回來入館安葬,出殯的時候我還一起抬棺材上山呢。寫這篇文章出來就是為了緬懷兩個老人的在天之靈吧!兩位老人,一路走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