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桃園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靈異事件  時間:2020-07-12 
空調是藍色的,冰箱是紅色的,洗衣機是綠色的....這里又土又俗,處處透著詭異!

2020年請你不要隨便辭職,無論再難你終究還有一份收入,多少人已經在生存邊緣掙扎吶喊……

看著短視頻的上官雨,聯想到自己的工作,又憤怒又無奈,公司年年畫餅,天天壓榨,疫情期間益發不像話。

馮佳打開門,驚訝道:“咦,你今天下班挺早。”

“媽,我太煩了,請了半天假回來。”上官雨把不滿全寫在了臉上。

母親笑了笑,轉移話題:“今天周五,六日你也正好休息,我給咱倆報了周邊游,有興趣嗎?”

“真的?”上官雨高興得跳了起來,完全把六日可能加班的事拋到了腦后。

晚上22點的長途客車,途徑南城,她看見老人蹲在路口燒紙,一連好幾個路口都是,首善之地居然也這么迷信。

“明天農歷十五,這一帶老人每逢初一和十五都有燒紙的習慣,算是一種寄托……”母親解釋,上官雨干脆堵住耳朵不聽。

上官雨出生的那天正好下雨,母親順手取了雨作為她的名。她是北京土生土長的姑娘,又是獨生女兒,從小到大基本上很順利。可是參加工作后遇到了種種不如意,因此沒少換工作,要不是疫情好多中小型公司破產裁員,可能她早換公司了。

睡了一覺醒來,天色還沒亮,窗外景物飛速移動。長途客車突然剎車,車身來了一個擺尾,有了傾倒的跡象,呼叫哭喊亂作一片。上官雨僅在電影里見過車禍,哪曾想到會真個遇見:“怎么辦?”

“不要怕,媽媽在你身邊!”母親一臉驚慌,抱著女兒瑟瑟發抖。

“媽……不好,車好像要翻了……”上官雨眼前天旋地轉,緊接著就沒了意識。

上官雨倒在一個小溪旁邊,溪水潺潺,自然悅耳。她起身拍拍泥土,發現自己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四下僅她一個人,客車和乘客全不見了蹤跡,“媽,你在嗎?有人嗎?”

她大聲喊,沒人回應。手機也丟了,只有她的人完好,該怎么辦?

思來想去,她決定沿著溪水,或許能夠找到人家。

她在夜里穿梭,不知疲憊,也忘記了路程遠近,直到遇見一分叉口。

正疑惑時,見前頭有一個小房子,家里沒開燈,模糊看到這是一個老婦,蹲在家門口用搓衣板洗衣服。

她正要問路,老婦卻先開了口:“姑娘,多大了?”

上官雨一怔,禮貌答道:“24歲。”

“是否婚配?”

“沒有。”

老婦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喜悅:“那感情好!前面五通莊王家有個公子哥,到了娶妻的年紀,家有良田六十畝,人長得俊俏……”

上官雨哭笑不得,出于禮貌她不好打斷,至于地主、良田等等,她感嘆老人糊涂,現代社會還有封建殘留?

按照老婦的提示,走著走著天色漸亮,上官雨來到一片桃花林。這桃花生長在溪水的兩岸,長達幾百步,中間沒有別的樹,花草鮮嫩美麗,落花紛紛散在地上。

她十分詫異,六月時節,怎么還有桃花盛開?

林子的盡頭是一座山,山上有個小洞,洞里仿佛有點光亮。她猶豫一番,走進洞里,起初洞口很窄,僅容一人通過。又走了幾十步,突然變得開闊明亮。呈現眼前的是一片平坦寬廣的土地,一排排錯落有序的房子。更令她訝異的是,這些房子竟是小別墅和四合院,這兩樣在北京代表著——有錢!

“這是老奶奶說的五通村?”上官雨左看看、右瞧瞧,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小別墅和四合院的門楣提字,仙樂別墅、聚仙樓、仙樂府、富貴院、真情園等等。村子不大,僅有十來戶,雞鳴狗叫到處可以聽到。出了村,田間小路交錯相通,有肥沃的田地,有美麗的池沼,還有桑樹竹林。

人們就在田野里來來往往,耕種勞作。老人們耕地,小孩子們玩鬧,個個安適愉快,自得其樂,端的一副和諧的田園生活!

男女的穿戴多是大紅大紫的唐裝,或者西裝皮鞋,單調到只有這兩種制式服裝,讓上官雨感到別扭。同時,要么是老人,要么是小孩,好像看不到中青年一代。

“喂!姑娘,你是哪里來的?”

“天呢!我們這里多久沒有外人來了?”

她的到來引起轟動,田間耕作的人們放下農活圍觀過來,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這里好像許久沒有外人到來似的,搞得她頭昏腦脹。

忽然威嚴的聲音響起:“安靜!似你等這般,哪是待客之道?無知!無禮!”

人群安靜下來,紛紛讓出小道,拄著拐杖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來,相貌威嚴,身穿唐裝,腦后留著長長辮子,好似清末的官老爺。

“王老爺來了!”

“老爺好!”

一眾男女對著王老爺點頭哈腰,如奴才見了主子。王老爺受用地微微應聲,將拐杖敲了敲,對上官雨施禮道:“我是五通村的王英辰,在村里有些聲望,因而大家尊敬我一聲老爺。遠來是客,如蒙不棄,來我王家歇息一番。”

王老爺果然是老爺,說出來的話很有水平,盡管文縐縐的讓她不自在,但人家這么客氣,她也不能失禮。于是報了姓名,又謝了一番,才隨著王老爺去他家中。村民們好奇,也跟著來一起來了。

王老爺住中央地帶的大宅子里,門楣上提著四個大字:王府仙宅!

“怎么這里都喜歡用仙字呢?”上官雨不禁疑惑。

王家大擺宴席,迎接上官雨這個外來客,太盛情了反倒把她搞得手足無措。

王老爺吩咐下去,一眾仆人來往穿梭,須臾的功夫在院里擺上二十來桌,又把茶水端了上來。

王老爺讓上官雨坐了他這一桌,然后與上官雨攀談起來,別桌的人也豎起耳朵聽著。原來王老爺的先輩民國期間曾是地主,為了躲避戰亂領著兒子和鄉鄰,來到與人世隔絕的地方。這些年從來沒有出去過,跟外面的人斷絕了來往,因而她的到來十分好奇。

她撿近現代史上重要的事件說了一番,又把當下國際形勢撿了重要地講了講,如新冠肺炎、中印沖突、北斗衛星等,這里的人們數次失聲稱奇,直說得她口干舌燥,才暫時停了下來。

緊鄰上官雨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俊俏男生,唐裝長辮,拱了拱手:“上官姑娘,小生軒良有禮了!山野小村,極為偏僻,敢問上官姑娘如何尋得?”

上官雨回禮,心里一想確實,不由想起指路的老奶奶,再聯想她說的王家公子,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王老爺起身,人群安靜下來,王老爺滿意地說:“想必大家都得來了西洋新玩意,尤其這電視機太好看了,不如大家坐在這里一起觀看吧。”說罷他拍了拍手,仆人會意合力搬出舊式的家庭影院,也就是電視機加音箱和VCD。

王老爺拿起遙控器操作,開始播放戲曲,示意大家欣賞。

不久,整盤的雞、魚、蝦、豬四樣葷食擺了上來,還有水果和米飯,以及茅臺酒。上官雨環顧一圈,每個桌上一樣,不禁感嘆王老爺富裕。

“好吃!沒有到這么豐盛的飯了,快吃!”一眾村民邊動筷子邊感慨,有人給自己滿上一小杯茅臺。

上官雨神色異樣,王軒良見她沒動筷子,問她怎么了,上官雨笑了笑,推說自己不餓。王軒良拿起一小串葡萄,上官雨謝著接過。雞、魚、蝦、豬四樣葷食,從色香味的色來講有點難看,這雞微微發黃,像是簡單烹飪一下就端了上來;魚和蝦,一個發紅,一個發粉,像是半熟品;唯一正常點的只剩下烤乳豬,但不知為何這湯汁竟是黑的。

她下不得口,大家大口大口地吃著,很是美味的樣子,甚至王老爺面對整只雞也赤著手撕了起來。

王軒良舉起一杯:“小生敬姑娘一杯!”

上官雨連忙滿上。

王軒良眼里閃過一抹異色,再次斟酒起來。

王家大宅里人們吃著喝著好不盡歡,上官雨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她將醉時似乎看到茅臺酒上印著“冥府茅臺”四個大字。

迷迷糊糊,她被人抬到屋里,聽到熟悉的聲音說:“小姐,相遇是緣,何不成了這段美好佳緣?”

上官雨頭昏腦漲,身體乏力,睜眼一看,面皮白凈的男生和自己躺在一塊,正是王軒良,她大驚失色,旋即一把將王軒良踹下床去。

屋里的吵鬧的動靜引來了王老爺和仆人們,王老爺面色鐵青,一言不發,完全沒有訓斥兒子的意思。上官雨心里一涼,想起一些新聞上報道,婦女被賣到偏遠山村,順則變成生育機器,逆則遭受毒打虐待。

冷靜,冷靜,上官雨告誡自己。

王軒良趁機囫圇穿上衣物,向著上官雨施禮:“娘子,小生有錯,可是小生實在喜歡你喜歡得緊,酒后做了這等事……”最后話鋒一轉,表示負責到底,娶她為妻。上官雨在心中把王家三十八輩祖宗問候了一遍,負責,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王老爺臉上有了笑意:“有緣千里來相會,既然你們已有夫妻之實,不如成了這段好姻緣吧。”

王老爺頓了頓:“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好日子,你們準備一番稍后拜堂。我去通知大家伙,好事呀……”

這下輪到上官雨臉色鐵青了。

婚禮上所有人喜氣洋洋,唯獨新娘子面無表情,好像她才是旁觀者。從一大早忙到晚,她像是機器人般,化妝、穿衣、拜堂、洞房……直到次日中午,與王老爺一家吃過飯,她才有了自由。

謝絕了“丈夫”的好意陪伴,他徑直出了王家,走在村中,只見家家戶戶非是小別墅,就是四合院。這些人租種王老爺田地,哪來的閑錢置辦的房產?真這樣富有,何必天天耕作?

“少夫人!”

幾個老人蹲在街頭吃飯,吃的雞、魚、蝦、豬幾樣葷食,看得她幾乎想吐,老人們邊吃邊聊,很是幸福的模樣。這兩日她盡吃這些了,想換個口味仆人告訴她沒有,要么只吃白米飯。

熱情的老人紛紛邀她去家中坐坐,她欣然應允,去了其中一個老人家里。小別墅里電腦、彩電、冰箱、空調、洗衣機等一應俱全,她很是詫異,既然家中樣樣不缺,又是個孤寡老人,為什么還要耕作?

老人笑了笑:“這么多年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習慣了。等一會兒睡個覺,醒來之后去地里。”

上官雨拜別這家老人,其余人見了再次邀她到作客,見大家這么熱情,她不好拒絕。然而這一番作客,卻是發現了不得的東西!

走訪幾乎全村的人家,她發現各家各戶都差不多,從外觀的小別墅、四合院,到里面的一應家電和裝飾,幾乎一樣的顏色和制式。款待她的食品,仍是整盤的雞、魚、蝦、豬四樣葷食,水果、米飯、茅臺酒。

電視機俱是帶著音響、DVD的老式物件,土到掉渣,電視節目換來換去只有《嫦娥奔月》、《忠孝賢堂》以及戲曲若干節目。另外,空調是藍色的,冰箱是紅色的,洗衣機是綠色的,電腦統一的蘋果筆記本……又土又俗,處處透著詭異!

這家主人是一個老太太,小孫子在旁跟著,老太太說他們家只他們二人,問孩子父母,老太太不答。上官雨揮拜老太太,轉身走時見小別墅后面露著車頭,她走過去,這是一輛黑色的路虎越野車,里面坐了一個年輕司機。

司機笑著,不是對她笑,因為司機的目光看的是前方。王家的仆人臉上也始終掛著笑容,好像就是這種招牌式的笑容。她猛然退了幾步,撞見車子牌照:冥A1866!

王老爺招待用的茅臺酒,好像也印著“冥”字,還有天堂牌電視機,仙樂別墅、聚仙樓、仙樂府等住宅提名……種種詭異,讓她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少夫人,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了?”老太太陰惻惻的聲音說道,上官雨一驚,老太太目露兇光,離她僅有一尺之遙。

“我……”上官雨勉強笑了笑,“我發現大家都挺富裕,挺好的,挺好!”

老太太笑了:“肯定的,我們五通村可謂世外桃源,村口有塊石碑,就是寫的我們村。”

上官雨旁敲側擊又問了一些事,據老太太透露,本來每家每戶仆人成群,可惜全被王家霸道地借去,只剩下司機留用。

走遍村舍,上官雨還發現一個現象,見不到一家三口的組合,多是一兩人在家。就如王老爺在村里名聲赫赫,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鰥夫。

青天白日,上官雨越想越是喪膽,她希望陽光能照進心里的黑暗,然而抬眼一看,嚇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天空白森森的,明亮是明亮,但沒有太陽!沒有太陽怎么照明,天還這么亮?等等,夜里好像也沒有月亮和星星……

她慌忙向村口跑去,路過一棟棟小別墅和四合院,她再也不羨慕人們有錢,反而只剩恐懼。她到底來了一個怎樣的地方?

村口果見一塊碑文,以繁體字寫著:晉人陶淵明雖筆下有桃花源,卻是那個混亂的時代描述的虛構世界,若世上真有桃花源……她一字一句看去,只覺得毛骨悚然,魂飛神喪!

“娘子,你怎么在這里?”王軒良過來,上官雨大驚失色:“你不要靠近我!”

王軒良掃了一眼碑文,苦笑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她點頭。

王軒良無言,忽長嘆道:“走就走吧,我不攔你。”

“真的?”上官雨一喜。

“住口!”王老爺領著村民們氣勢洶洶趕來,拐杖戳了戳地面,陰沉著臉:“生是我王家的媳婦,死亦是我王家的媳婦,何況你已經死了,我們都是同類,難道還不明白嗎?”

“什么?我已經死了?”此言如一道驚雷落下,震得上官雨頭腦發昏。

王老爺嗤笑:“五通村是陰世的五通村,活人找不到,來不了。大家伙兒的別墅、吃食等物,俱是前日陽世的后人燒的,如果你不是鬼也享用不了。是人是鬼,竟然自己不知,可笑!”

上官雨呆愣愣,久久無語。

“原來是個死了還不知的可憐蟲,要走就走,如果去了別人家,你還會羨慕我們哩!”王老爺領著村民回去,留下手足無措的王軒良。

“少夫人來啦,她的轎子真漂亮啊!我也想有這么一頂!”

“王老爺生前畢竟是大戶人家,他陽世的子孫有出息,隔三差五就燒一些好東西來,不像咱們的后代全是窮鬼。”

“這些不孝子孫,十天半月才燒一次,還全是錢!錢在這里屁用不抵,還不如吃吃喝喝的實用……”

上官雨坐在花轎子里,欣然接受大家的恭維,她這頂轎子花花綠綠,轎簾畫有諸天神佛,提著“永垂不朽,萬古流芳”八個大字,轎子側面畫有龍鳳呈祥以及兩個偌大的福字!

抬轎的是四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個個“轎”字制式服裝,頭頂小帽,到了田間把轎子一壓,上官雨蓮步移出,一身紅艷艷的唐裝,光彩奪目。

田間小路交錯相通,肥沃田地,美麗池沼,還有桑樹竹林,人們往來于田野耕作。上官雨忽有所感,這一派田園生活,不就是現代人所向往的嗎?

她吟道:“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無違。”

唯一令上官雨愧疚的是對不起爸媽,她曾聽到過母親的呼喚,那時的她有種直覺,只要順著聲音過去,能夠重新見到父母,但她始終沒有行動,只因為她不愿意回到紛雜的陽世。

“娘子,誦得好一首田園詩!”王軒良知道娘子向往田園生活,于是他來到田里耕作,夫妻二人琴瑟和鳴。王老爺也認可了她,說上官為大姓,可以追溯戰國,與王家可謂門當戶對。

“大夫,大夫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馮佳跪在大夫膝下,大夫忙去扶她,“這位女士你也有傷,快起來吧,我們盡力了……”

大夫轉身出去,嘴里嘀咕:“不應該呀,僅僅驚嚇,沒有物理傷害,頂多變成植物人,怎么可能突然死了?”

原來那晚交通事故司機發現及時,操作又得當,僅造成三人重傷。馮佳母女兩人,母親受了輕傷,上官雨只是驚嚇,按照大夫最初的說法半日能夠醒來,然而一日、兩日、三日……上官雨始終沒有醒轉跡象,大夫經過會診也得不出實質結論。

醫院樓梯口,一個憔悴的中年男人問:“大伯,我女兒沒救了?”

被稱作大伯的是一位發須皆白的老者,雙目有神,似能看穿陰陽:“不錯!七七四十九日,她的魂魄不愿回歸,肉身沒了魂靈自然撐不下去。”

“小雨她是為什么呀?”中年男人是上官雨的父親。

老者搖了搖頭:“她自己沒有求生的欲望,如之奈何?”

“她的魂魄在事故中被驚走,去了哪里,你有消息嗎?”

老者思慮一番,面色陰沉:“好吧,弟妹問我,我說轉世去了。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侄女兒沒有轉世,反而陷入一個恐怖的地方,連我年輕時都不敢輕易踏足。那里名喚作桃花園,很不尋常,不要以為它是世外桃源。恰恰相反,桃花常常作為陰陽兩界的分割,可以防止陰魂進入人間作亂。

桃樹威力不凡,往往種上一圈就夠了,而桃林的規模異常龐大,這說明了什么?陰魂的實力也有強弱之分,一般的魂靈正常死亡,怨氣不重,一根小小的桃枝便足以令其畏懼。而兇靈、惡靈、怨靈則不然,它們在死之前積攢了太多的戾氣,死后同樣兇蠻異常,所以才需要桃園去鎮壓他們!

這些人活在建國前的亂世之中,經歷了莫大的冤屈和苦難而死,害他們的人怕厲鬼復仇,便將他們與家人分開了埋葬,又建太極形狀的小山鎮壓,一半葬在太極陰處,一半葬在太極陽處,外圍栽種無數桃花。據說當年施法的高人,入口留了碑文把原委寫下,以警示后人莫入。這篇碑文的標題叫“桃花園記”,所以我們稱作桃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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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自網絡一個好玩的靈異段子,《桃花源記》細思極恐的真相,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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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標題:世外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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