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去我對象家,他姥爺給我講的(可能是那天去她家喝多了,非要拉著她姥爺給我講個他們那個年代的故事,捂臉哭),我女朋友的她姥爺(下文簡稱姥爺)是個非常和善的人,就是有個愛好–喝酒。我也是醉了!
話說在他們那個時候還有生產隊,其實現在的年輕人對生產隊的概念只存在于書本里,包括我自己,雖然念完了大學,但是對于那個時候人們的生活狀態只能存在于書本上和老人們的回憶中。在姥爺家所住的村子西頭,有這樣一家人,姓陳,家里老兩口和一個兒子,兒子叫陳三(化名),這家人在這個村是出了名的奇葩,這家的陳母性格特別的‘刁’,用安徽方言說這個女人特別地guai,特別寵她這個唯一的兒子,這家的陳父也管不了,這個兒子整天游手好閑,偷雞摸狗。陳三到了該婚配的年紀,沒有哪家好閨女愿意嫁給他,眾所周知,誰家姑娘到他家肯定會吃虧。
但是當時大環境背景下,有些家庭兒女多的,養不起的,也只能隨便找個人家嫁了,至少嫁過去不會再挨餓。陳母就四處托人,找人幫她兒子目色一門親事,終于找到了這家姓王的人家,這家四個姑娘一個兒子,光靠生產隊發的那點糧票根本不夠吃,最后就委屈的將二女兒王二丫嫁了過去,他們想著這家人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媳婦餓著不是,可是,這陳家的母子還真不是東西(姥爺講的時候咬牙切齒,笑哭|||),把兒媳婦娶到家之后,讓二丫整天洗衣、做飯、下地,還得伺候他們母子,陳父有時候看不過去,就跟陳母吵兩句,但是于事無補,隔天醒來還是這樣,就這樣,一直到二丫懷孕,這對母子才消停了幾天,但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后,陳母發現生下居然是個女娃,這對母子又開始了對二丫的百般折磨,月子還沒做完,就開始干活,下地,陳三也是隔三差五的就打媳婦出氣,左鄰右舍看在眼里,但敢怒不敢言。
終于在一個冬天,孩子也過完百天的時候,陳三從外邊喝的酩酊大醉,回家又把二丫狠狠打了一頓,二丫實在忍受不了了,一狠心跳進了后院的井里,再也沒上來,他們家人還以為二丫是生氣跑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陳母起來打水,往井里一看,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之后就是給這個‘不爭氣’的兒媳婦辦喪事了,陳母還跟陳父子倆商量,說這個兒媳婦怎么怎么不好,不用買棺材,一張舊草席裹了,埋了算了,陳父沒搭理他,跟村長家借了牛車,到鎮里的棺材鋪給買一口紅色的大棺材,回來之后陳母還說個不停,陳父也沒再搭理他。
出殯當天,左鄰右舍來幫忙的人不少(其實都是看在陳父和這個兒媳婦的面子上),先是打上釘棺釘,然后用四根麻繩,四條木杠,由八個人左右各四個抬起往外走,剛抬起來的時候, 這幾個抬棺的人就覺得,比起一般的女人的都有點重,他們想可能是浸水時間太長了的緣故,但是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前邊四個人剛過去,最后兩個人抬的木杠,就‘咔’的一聲斷了, 緊接著棺材就一個不穩,狠狠的砸在了大門的門檻上,將木頭的門檻一下就砸倒了,眾人都慌了,村里呆了這么多年,死了這么多人,也沒遇見過今天這種情況,大家心里都覺的不對勁,但是,也都沒說什么,陳父趕緊抱著孩子跪在棺材前,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然后又找來另一根木杠,將棺材重新抬起,抬到墳塋地草草的埋了,回來的路上,天上還下起了大雪,大伙還都說天降大雪是好兆頭。
從那天起,陳家就再也沒消停過,先是家里養的狗連夜叫個不停,左鄰右舍都聽得見,再就是不到一周的時間,家里的老黃牛生病無緣無故的死了,再有就是陳三半夜喝酒回來,滑到摔進了溝里,左胳膊和右腿都摔斷,成了殘疾,只能躺在床上,陳母外出到鎮上買東西,回來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動物從路邊竄了出來驚到了馬車,一車人全部從馬車上摔了下來,大家都沒什么事,唯獨陳母甩出好幾米遠,當場吐血,在醫護站躺了兩個多月,然后si了,唯獨陳父和小孫女沒什么事,但是陳父一邊要照顧癱瘓在床的兒子,一邊又要照顧小孫女,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吧,好在活了下來。
聽說當破四舊風波過后,曾經來過一個游方道士,勸陳父他們家不要在這住了,說他們家這里陰氣太重,不適合人居住,臨走還送了他們家十二個字 “門檻斷裂,百鬼進門,都是因果”!
本文標題:棺材壓斷門檻,百鬼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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