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去學紋身,因為離家很遠,我在當地租了一所房子。我跑了很多地方。最后決定租下這家人的房子。
原因很便宜,兩個月200元。一個月100元。現在租這么便宜的房子就更難了。我可以租這樣的房子,在我的心里,有一個字“該死,又綠又澀”
喝到了后半夜,喝的一塌糊涂,站都站不住。咱爺們有個面子問題,喝醉了不讓扶著~喝大了咱不讓人送。我就這樣一個人到了家里。倒地就睡。呼呼呼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有人打我的頭,我起身看看。沒人,臥槽~老子又做夢了,又這樣倒頭就睡。沒過多會,我發現又有打我的頭,我突然的起身。是誰?是誰?摩擦摩擦。
我站起來后,想回到床上去睡。一個轉身我發現墻上的影子又出現了。對,還是那個影子。我發現了問題,那個影子是一個孩子的影子。
當時我想走過去看看可是因為喝多了酒。腦袋昏沉沉的也沒多想。心想白天的時候我拉上窗簾,關上燈看看有沒有那個影子。
睜開眼睛,十二點多了,我起身去洗漱。走到客廳時。我想起來昨天的影子的事情。沒多想我走到影子出現的地方。突然我發現了墻上有很多畫的橫杠。還有數字。仔細看不是那么隨意畫上去的。而是很有規律。
哦哦哦,對了,這不就是小時候爸爸媽媽給我們測量身高的時候做的幾號嗎?那怎么會有影子啊?突然我感到了身體一陣緊張。
我想起奶奶告訴我的故事,如果一個人的死他(她)自己不知道,反而會留在世間重復著自己生前做過的事,這樣想著,我身體一陣發麻,拿著衣服沖出屋外。吸了幾口空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拿出口袋里的手機給房東打了過去。
“嘟嘟嘟。喂。是劉叔吧?”我問到。“怎么了,小齊。找我什么事?”嗯,你來你的房子這邊一趟吧,我找你有事,劉叔在電話里,遲疑了一會。嗯,好吧。
過了十幾分鐘,劉叔來了。我說到,“劉叔,我們到屋子里說吧,我想問你些事,劉叔看看我。表情凝重的看著我說了句,走。我們屋里說。我發現了屋子的不對勁,為什么還要在屋子里說,因為劉叔也在這,而且大白天那東西也不回出現,我膽子大了不少。
到了屋子里,我還沒開口,劉叔說到,你知道了?我疑問到。你說的什么我知道了?劉叔說到,這個屋子里的事啊?我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劉叔看了看我。伸出口袋。‘哎呀,臥槽。還想殺人滅口?’我心想到。沒成想,劉叔拿了200塊錢給我。對我說:我知道你遲早會打電話讓我來的,你不是第一個人在這住的了,前些在這住的人也發現問題,你是不是發現了影子。還有半夜的聲音?。
對啊,劉叔。這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訴我嘛?劉叔掏出一根煙,給我一根,他一根,我們點著后,聊了起來。
劉叔給我講起了,這件屋子的故事。那時候他剛搬走,兒女們告訴他,這件屋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租出去還能賺些錢。
劉叔本來不想租出去的,因為他本事也不缺錢。可是經過兒女的再三勸說,劉叔妥協了。租房廣告沒發出去多久,便有人打電話進來說是租房子,劉叔就帶了第一個住這所房子的主人,一家三口。每個月800。因為一家三口一男一女是來打工的,身上沒多少錢,從原來的800元講到最后的500元,劉叔說,大家都不容易,我也不指望這件房子能給我帶來多少收入。
就這樣,擁有這所屋子的第一個主人成功入住,男的上班,女的再家看孩子,突然有一天晚上男的撕心裂肺哭聲,打破了這個小區,也打破了這個幽靜的夜晚。
孩子死了,死在女人的手下,也是男主人的妻子,后來所知,女人有精神病,來到這座城市的半年后再次發作,誰都沒想到,女人精神病的發作,導致了一個家庭的破碎。
沒有后事,男人把孩子拉去火葬場火化了,后來的事,就這樣了。每當有人再次居住這所房子時,都會和我一樣,聽見聲音和看見影子。從那時得500元降到了現在得100元一個月都沒有人敢住。
聽完劉叔給我講完這所房子得故事,我沒有想著去逃避,而是有種說不出得感覺。我對劉叔說到,你走吧,把這200塊錢拿著,我既然住了你得房子。怎么能免費住那。劉叔又問我。你還住嗎?我說當然。劉叔驚訝得看著我說到:你真是個怪人。我聽到了劉叔得話,笑了笑,說到,我不是什么怪人,我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有良心得人。劉叔看看我,寒酸了幾句。我怕劉叔送走。
出門后,我給師傅請了一天假。去了佛具店,買了一盒香,買了元寶。我又返回到那件屋子,不用說,你們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做完我想做的事后。轉身看著這所房子。5層樓得房子只有三家去住,因為是老年公寓,人們已經淡忘了它,也淡忘了我住得那件房子發生得事,我看了看天空,輕嘆一口氣,心里想到:如果它知道自己死了,就趕緊去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