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碌碌人生事幾成,
化作蠟炬照昏明。
卻有一事堪告慰,
人間桃李綠蔭濃。
——題記
從小到大,最多的時間是讀書求學的歲月。伴隨自己的是一間間簡陋或是明亮的教室,一張張低矮或者平整的課椅,一本本繁重或是簡單的課本。當然,最難忘的是我的那些老師們。
我的老師們,雖有白發蒼蒼,亦有風華正茂。有始燃蠟燭,有半生園丁。告別校門,離別雖然長久,可那親切的板書、熟悉的聲音,多少次將我的思緒帶回學生時代。

老師,曾經是我記憶中永恒的一個符號,也是點亮我人生的一盞明燈。
曾經的我,不知是老師們背后花費了多少汗水澆注成長起來的一顆幼苗。曾經的我,不知承載了老師們多少的希望。今天的我,不知是否可以告慰我那些辛勤操勞,不知疲倦的老師們。
漫長的歲月,他們的聲音,常在我耳畔響起;他們的身影,常在我眼前浮現;他們的教誨,常駐在我的心田……

還記得,第一次走進小學教室,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師站在講臺上,微笑著望著這一個個還抹著鼻涕的小男孩、小女孩。她和聲悅耳的告訴我們“從今天起,你們要叫我老師,不要叫阿姨,我是你們的老師,你們也不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你們是長大的小學生。”
多少年過去了,那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張雪潔老師的句句話語,仍然清晰的印刻在我的心頭,久久的回蕩在我的耳邊。是張老師讓我知道了,原來我已經長大了,我有一個新的身份——小學生,而她,那個我目中的阿姨,就是我的老師。

若干年后,當我在馬路邊遇到她的時候,我都會想到那個永遠的1992年夏天,那個懵懂的孩子,和那個可親可敬的老師。
是張老師,讓我第一次當上了班長,知道了什么是責任。是張老師,第一次給了我批評,讓我知道了什么是錯誤。
在張老師的課堂,我念起了校園里第一篇課文,唱起了教室里的第一首歌,考取了試卷上的第一個滿分,拿到了金燦燦的第一個獎狀。已經退休在家的張老師,你是否擁有了從容的閑暇時間?

告別了小學,我邁進了更高的一層殿堂。在初中,我又有幸在班主任吳慧榮老師的教誨下,開始了我新的一段求學歷程。
作為數學教師的吳老師,不但有理科老師一貫的精細,還有著文科老師一樣的細膩。在這如梭的三年光陰,吳老師的教誨,就像繁星一樣,每每閃爍在我的心間,驅散了我心頭的陰霾,撥開了我心靈的烏云,讓我的心情總是晴天。
當我癡迷于踢球、上網,是吳老師讓我知道了什么玩物喪志;當我情竇初開徘徊于早戀,吳老師會把我叫到沒人的辦公室,語重心長的囑咐我“你還小,路還長”,我感謝吳老師對家長的守口如瓶;當我在叛逆期沉迷、孤獨、無助、沮喪時,是吳老師循循善誘讓我看到了什么是未來,是吳老師教我怎樣在逆境中去成長。

在代表班級參加運動會,當我奮力第一個沖過終點,倒在跑道上抽筋而痛得掉下眼淚時,在我模糊的視線里,我又看到了吳老師那張關切的臉龐和揉在我小腿上的那雙手。在我因奔馳在綠茵場上而磕傷膝蓋時,是吳老師第一個把問候的電話打到家中。
是吳老師,在我心中為所有老師建立起了一座豐碑,讓我從此對于我的所有師長們深深地感激和敬仰。也許,吳老師只是履行著她的本職,但卻在無形中塑造著我的人生。仍然在教學一線哺育著一批批新茬的吳老師,你的白發是否又多了幾根?

曾經,除了踢球,我排斥課外的一切業余活動,主持團委工作的英語老師張翠玉,耐心跟說我要將學習與生活相結合,讓我懂得了,少年更需要全面發展。我會記得,周末外出補課被大雨淋濕的我,身上曾經披著一件她送來的風衣,讓我的心,那樣的暖和。
幾時,叛逆期的我公然在教室內頂撞我的高中班主任,而我,卻是她自認為最得意的弟子。是劉兆蘭老師,讓我學會了收斂、包涵、大度、寬容。我會記得,她是如何稱贊并不是完美無缺的我,讓我收獲信心。我會記得,大學考入軍校后,她拿著我送給她穿著軍裝的照片時,自豪的傳遍給辦公室里的每個人,一個勁地贊不絕口“真精神,真精神!”,嘴角洋溢的,是滿足、收獲的笑臉。
還有陪著我一起踢球的石憲明老師、耐心糾正我英語發音的喬迎春老師、鼓勵我考取軍校的薛亞明老師、每每微笑夸獎我的曲翠艷老師、炎炎夏日揮汗如雨一遍遍為我修改畢業論文的邊振輝老師……那些稱贊,那些苛責,那些和老師在一起的一點一滴,一切一切,沒有一天,你們的學生不在懷念著。

我的老師們,為了學生進步在炎炎夏日揮汗如雨,在臘月寒冬披星戴月,心中揣著的只有學生的成長,別無所求。
我的老師們,是我求學的恩師,也是我人生的益友。我的老師們有學者的嚴謹,有長者的寬厚,無形中教化著成長中的我。他們,言傳身教,育人有方;他們,甘為人梯,啟導心靈。
他們不是演員,卻吸引著我的目光;他們不是歌唱家,卻讓知識的回音叮咚作響;他們更不是雕塑家,卻塑造著我的靈魂。
師恩如山,因為高山巍巍使人崇敬;師恩似海,因為大海浩瀚無可估量。
飲其流者懷其源,學其成時念吾師。我的那些老師們,你們還好嗎?遙祝你們教師節快樂!

本文標題:教師節唯美句子短句 ,句句發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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