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被貶樂呵呵地面對人生,并且不改初衷,歸來仍是少年

作者:一一奇聞 目錄:考古發現  時間:2020-07-10 

   公元772年,洛陽劉家降生了一個男孩原文www.qiwen.tv。古人起名頗為講究,除了“女詩經,男楚辭”,還寄托著父母的期望,希望易活的叫白居易;希望健康的叫霍去病、辛棄疾……這個孩子姓劉名禹錫,字夢得,大概是母親生他之前夢見了大禹“賜子”。

  劉禹錫21歲便中進士,當上監察御史,23歲授太子校書,可謂前途一片光明,雖說劉禹錫仕途一帆風順,二三十歲便位極人臣,但他是個有為青年,夢想著治國平天下,便與數名有志之士一合計,搞了個大事情:永貞革新,誓要徹底瓦解藩鎮和宦官手中的權力,恢復唐王朝的興盛。

  結果也只是螳臂當車,宦官權貴以及手握兵權的藩鎮軍閥一反撲,不僅逼迫皇帝禪位,還將他們紛紛貶官。帶頭的王叔文被賜死,王伾被貶后病亡;剩下的劉禹錫、柳宗元等八人均被貶為邊遠八州的司馬,是轟動一時的“二王八司馬事件”。劉禹錫突然從人生巔峰跌到了谷底,之后他一被貶就是長達23年之久。

  人生能有幾個23年?但凡誰都會抱怨,但劉禹錫最讓人佩服的就在于,不管遭遇什么,他都能樂呵呵地面對,并且不改初衷,歸來仍是少年。

  司馬,其實就是個京官外貶的閑職,說白了就是帶薪下放來源qiwen.tv。這一年,劉禹錫33歲,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卻迎來了一場透頂的失敗,從有志青年落為一條被曬著的咸魚。

  劉禹錫收拾行囊,去湖南常德當他的朗州司馬。可是當大家都以為他即將消沉頹廢下去時,一首刺破天際的詩傳到了京城: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秋天,總是讓人感到蕭索寂寞,特別是被貶謫的人。當柳宗元在汨羅江邊憑吊屈原,韓愈悲嘆“云橫秦嶺家何在”,眾人傷春悲秋時,劉禹錫卻反其道而行之:“秋天哪里不好了?”

  秋天“山明水凈夜來霜,數樹深紅出淺黃”,而我老劉,尚可如孤鶴沖破云霄,排解一切傷感和惆悵,沖破一切壓抑和封鎖,在自己的天空翱翔。

  在劉禹錫心里,任何事情即使再壞,也都有好的一面。春天去了,尚有秋天。心有春之生機,又何懼秋之蕭條。更何況,我老劉卷土重來還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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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十年之后,劉禹錫又被調回了京城。可是他剛一回到長安城,就跑到玄都觀里賞花,又作了一首驚世駭俗的詩:玄都觀里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后栽。

  明眼人一看,此處桃樹千株,不是暗指十年來在政治上投機取巧而得意起來的新貴么?要是我老劉當年沒被貶,哪還有這些小人得志的機會?

  于是,這首詩一出來,劉禹錫再次被光榮下放。他何嘗不知道后果,但揭露了這些人丑惡的嘴臉,也算大快人心,又樂呵呵地上路了chd。

  經過諷詩一事,對手們對劉禹錫甚是“照顧”,將他貶到偏遠的廣東連州,又輾轉到四川夔州,十年后,劉禹錫才從“巴山楚水凄涼地”來到還算富庶的安徽和州。不過他又在這里遇到一個小人。

  策知縣雖比劉禹錫低一級,但有實權,而面對貶官,地頭蛇更不會客氣。按規定,他應住在衙門三間三廈的標間,可知縣偏讓他住到城南門,不僅遠離市區,而且面朝大江,一片荒蕪。

  就在知縣為自己的下馬威竊喜時,劉禹錫家門口卻貼出這樣一幅字:面對大江觀白帆,身在和州思爭辯。有江可望,有帆可看,水天相接,去哪里找這樣可以安靜思考的“江景房”?

  知縣知道后惱羞成怒,又讓他從城南搬到城北。劉禹錫環顧新房,房間縮水了一半,旁邊只有一條小小的德勝河,但一到春天,河邊楊柳依依,滿眼春色奇_聞_網。此情此景讓他仿佛身在長安,于是又寫道:垂柳青青江水邊,人在歷陽心在京。

  知縣見他還是悠然自得,又把他轉移到城中一間僅能容下一床一桌一椅的斗室里。面對知縣勢利小人的嘴臉,劉禹錫反倒覺得滑稽可笑,淡定從容地寫下讓他名垂千古的《陋室銘》: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我在此山,此山即昆侖;我在此水,此水就是長江黃河;在此陋室,這里便是世間天堂。沒有標間、江景柳色又如何?被小人刁難又如何?你剝奪的只是身外之物,卻永遠無法觸及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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